客栈掌柜早就闻声而出,迎接来报的快马,这仅仅是一报,还有二报c三报。
当然了,这中举的一百二十人里,只有前三十名方有此待遇,第一名解元更是七报呢。
掌柜的进客栈里来,正好看见林维文下楼,赶紧高喊:“公子,恭喜得中举人第七名!”
林维文有些懵了,跟着掌柜的出去,一报的人走近前来,只见他们手持报贴,上面写着:捷报林生得中固州七名亚元!
报录人接连贺喜,街边人也早已围了过来,纷纷贺喜。掌柜的见林维文楞在那里,半天不作回应,却是自掏腰包拿出些铜子赏了下去。
这时候,二报人马也到了,林维文惊醒了过来。
林维文见状说道:“方才惊喜过头,脑袋就懵了,十分感谢大家的道贺。”
随着三报人马的来到,高远也从队伍里走了出来,接连向林维文贺喜。
林维文回谢着,就问道:“高兄考得如何?”
“唉,别提了”他唉声叹气,“这次又未中,真是难过。不过林兄真是有才华,竟然能一次考中,还是这么好的名次。”
高远满是羡慕,林维文不好说其它,只能安慰两句。
说完,看见掌柜发着赏钱,连忙上前说道:“掌柜的,怎么能让您如此破费,还是我来吧。”
掌柜的摆了摆手,回答:“哎,公子得中举人第七名,使得小店蓬荜生辉,今后可会有大批客人前来沾一沾举人的福气,些许小钱就不足挂齿了。”
见掌柜坚持,林维文只好作罢。一番接待后,林维文便被高远拉了出去。
“高兄,怎么又要喝酒,我可不干了。”林维文连连摆手。
高远说道:“这是为你庆祝,再说了,不只我俩,还有其他人呢。”
两人来到一处名为“天运”的酒楼,然后进了一处包间,里面已有不少人了。
高远一进门,就向着人群介绍着林维文,人们纷纷围了过来。
林维文问着高远:“高兄,这是怎么回事?”
高远回答道:“这就是为你庆祝的宴会,这些人都是此次州考的,听闻我与林兄有识,特来祝贺的。”
宴会持续到接近黄昏,高远才搀扶着林维文出了酒楼。走了没多久,林维文就自己慢慢走着。
高远在旁喃喃的道:“林兄啊,这就不地道了,明明今天是为你庆贺,你却连酒都不肯多喝,还得作作样子。”说完,摆了摆手,长长叹息了下。
林维文轻笑地道:“高兄,这还不是怪你。这都喝了三天,今天怎么都喝不了太多。”
“唉,你呀你呀。”
慢慢地就天黑了,街道两旁早就挂起灯笼,红的白的交相辉映。
虽然天黑,街道上的人仍旧不见减少,甚至比平常更多了。
林维文看着前方一大堆人,向高远问道:“高兄,这今晚怎么这么热闹?前几天我夜里出来可没见到如此多的人。”
高远回道:“这是在举办‘花会’,每两年一次,在州试放榜的晚上!”
花会,顾名思义,是举行观赏花卉的盛会。在州试放榜之后的几天晚上,江都城里主要的几条街道都会举行,有意参会的人就将自家所种或者采集到的花卉按号码摆在街道两旁供人观赏并投票。在最后一夜里,投票最多的花卉会得到本届花会“花王”的称号,还有百两赏银呢。
两人走进人群,观赏起了两旁的花卉。
走着走着,看见一位姑娘面前摆着几盆花,其中一盆种着一朵长着黑色花瓣的小花,但花朵本身就是平常里最常见的小黄花罢了。
林维文感到有些奇怪,他指着花朵问道:“这位姑娘,这朵小花是你种植的吗?怎么花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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