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维文同往常一样早起,没有吃早餐,毕竟他的钱确实不够多了,还要买点东西给小铃铛呢。
他走到街上,想着如何答复晋王。突然,他看见小铃铛向他急匆匆的跑来。前几天回来时,林维文就告诉她了自己所住的客栈。
见她跑近,哭着喊道:“哥哥!”
林维文蹲下身子,抹着她脸上的眼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哭得这么厉害。”
“奶奶她她早上起来就口吐鲜血,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哥哥快点去看看吧!”
这时天早,街上并没有多少人,而且有人也不会去管一个乞丐的事,小铃铛于是就来找林维文了。
“别哭别哭,我现在就去看看!”他抱着小铃铛,快步向着木屋跑去。
到了地方,将小铃铛放下来,走进屋内。
一进屋,就闻到血腥味,还有一股尿味。他看见老妪半躺在墙边不省人事,一动不动。
他走到近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浑身一震。小铃铛抱住老妪,哭着喊着想将她叫醒,但显然无济于事。
林维文将小铃铛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任由她哭,并不言语。
院子里,一个大坑被林维文掘了出来。然后将老妪放了进去,再简单堆了土,立了块木板在土堆前,算是个坟墓了。
小铃铛跪在坟前哭着,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知道奶奶永远的离她而去了。
林维文拍了拍她的头,说着:“今后,你就跟着我吧。”
抱着小铃铛回到客栈,看见高远在客栈门口徘徊,见着他了急忙说道:“林兄,晋王府来人了,限你午时之前去晋王府呢。对了,这是?”
林维文放下小铃铛,回道:“这是我刚认的干妹妹,你帮我照顾下,我这就去晋王府。”
到了晋王府,随仆人的带领下,看见晋王正襟危坐在大殿宝座上,但王妃并不在。
他向前半跪行礼:“见过晋王!”晋王让他平身,并没有叫座,而是起身走到林维文身边。
“这几日可考虑清楚了?”晋王诡笑着。
林维文刚想回答,晋王摆了摆手,说道:“先不急回答,吾有事要说。嗯,在昨天,吾看到一件有关于福临县捕头的捉拿通告将要发往福临县城,不过吾顺手截住了。你要不要看看?”
晋王叫人拿来一张通缉告文给林维文。林维文一看,那上面的画像真是他的父亲。
“这这怎么可能?家父从未犯过事,一直尽忠职守,清高为民,这一定是陷害,陷”他看到晋王玩味的表情,顿时知道了原因。
“吾问你,经过几天考虑,可要答应?”
林维文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道:“我想通了,我答应!”
“好!哈哈哈。”
即日起,晋王府广发喜帖,邀请各方贵族三日后前来参加郡主大婚。同时,晋王府上下也是忙碌一片,到处贴着喜字,挂着红灯笼,喜庆一片。
江都城内,车水马龙,街道两旁叫卖声绵延不绝。
随谢成出诊,又想要打听下林维文状况的谢嫣然独自在街道上散步,手里还拿根冰糖葫芦吃着。
“唔~好酸甜。”
她突然看到街角处一位卖着糖人的老妪,快步走了过去,路上连忙将手里剩下的冰糖葫芦塞到嘴里,小脸蛋顿时鼓鼓的。
走到近前,指着一块糖人,问道:“这位婆婆,这个怎么卖呀?”
“两文钱一块。”
“给。”谢嫣然拿出四个铜板,买了两块,左右手各拿着一块。买完糖人后,走着没多久,就听见两人议论纷纷的从她一边走过。
“你听说了没,今日晋王府大婚,新晋才子林举人要娶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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