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蒲苇做的,牢固得时空分不开c山水隔不断;相爱人的心又是玻璃做的,是极容易破碎又难以复合的。不要伤害深爱你的人!男人和女人相爱了,结合了,就成了一体,灵魂与肉体连接在一起的两个躯体。伤害了那个人,你也会疼的。王社,你不懂的。现在对于晓涵,我是爱着她的爱c疼着她的疼,悲伤着她的悲伤。这是一首流行歌曲吧。”
“三棉,不要提晓涵了。”我觉得人生最大的快乐是隐秘的快乐,有时,我会想像着和晓涵如何进行相爱,那样一种隐秘的快乐也许比可以公开展示的快乐更快乐,如果将那种关系展示出来,实在不好玩,还会令人尴尬。可处于隐秘状态却十分好玩。有时想像着能将晓涵搂着钻进温暖的被窝里,肯定不会像与别的女人做那个事情的那样。我觉得晓涵是一本崭新的书,书中有无限风光,万千滋味,读之可以开怀忘忧,甚至可以养性怡情。我有一个习惯,有些特别喜欢的书,不愿意也不忍心从前面读起。而是喜欢先看完后记,将后面部分翻一翻,再开始从头读起。读晓涵,我准备先从脚上开始。若将她搂在怀里,要忍住将她的香唇吞在嘴里的念头,和她侧着身脸对着脸先说一会儿话,说话时将她的某一只脚丫子握在自己的双脚中,然后轻轻摩挲,定会有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我知道,这些仅是我的幻想。我和柳三棉一边饮酒,一边漫无边际的瞎扯一些世事。
“和晓涵喝酒是什么感觉。”柳三棉笑微微地望着我说,“王社,我觉得你们应当是一起喝过的,但愿不是我的想像。”
“如果只是想像,当然更好。”我这样说着,想像着那一次和晓涵在一起时,将白酒倒玻璃杯里,和晓涵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说,好香,晓涵,和你在一块儿喝毒药都香。接着又说,晓涵,真是香气袭人,是的,红楼梦里那个花袭人的名字起得真好,不过,这世间男子哪个不想做贾宝玉呢,可惜我只是一个穷酸迂腐的读书人,没有贾宝玉那样的条件。个时候晓涵见我越说越轻薄了,笑微微地问我到,王社,你怎么说开贾宝玉与袭人了,我又不是和你一起红学研讨的人。晓涵不动声色露着迷人的笑容,她看到我大口大口喝酒的样子,也有点憨态可掬。她说,王社,不过你与贾宝玉比,还是差了一些的。人生短暂c青春苦短啊。晓涵的话是一股顺渠道而来的青春而鲜活的水,这样的时候,我也感觉到自己是农田里那个满头大汗的农夫,正拎着一把铁锨想把这股水引到自己田里去。也许引进去了,也许没有引进去。只是看到那股水奔涌而去,只能站在自家田里望着渠里的水发呆。晓涵说她有点儿累了,送晓涵回家的时候,很长时间,我却还站在晓涵的家门那儿愣神,和晓涵在一起的那种美妙感觉仍没有平息,仿佛三伏天吞下去一杯冰茶,不仅仅是荡气回肠,简直要欲仙欲死。
“三棉,你答应我把我弄进电视台上班的。”红荨走了过来,她显得有些兴高采烈的样子,“刚才在忙着,没有招呼你们。怎么,今晚第一次见三棉这样喝酒,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三棉,这兄弟是哪个呀。”
“姓王,是咱们梨花县墟圩子的第一书记呢。以后,见面就他王书记,是我的发小,同学,知己,朋友,总之,我们两个人什么都不避讳的。如果不是可靠的人,我也不会把他领你这里来的。”柳三棉看一眼妩媚的红荨,伸手捉着她的手,“红荨呀,今晚,我真的是喝多了,要不,我不回去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回不回去随便你吧。”红荨冲我嫣然一笑,“王书记,三棉和你是朋友,以后,我和你也就算是朋友了。我这人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想到电视台当主持人。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想有些异想天开呀。不过,说起来也是,一个开饭店的外来妹子,居然有这样一份野心。”
“红荨大学毕业以后去了海南,早几年内地人去海南如过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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