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按学问人家王书记应当是你的老师哩。你不过是一个刚入学的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在人家王书记面前谈经论道呀。”张富友说着把一根油条夹到我的碗里,“孩子的学名叫张思雅,是我大姐的孩子,在山城上大学,和我的孩子都在一个地方。”
“克义哥真是封建,寒假前我去看他,谁知他竟然躲着不愿见我。”张思雅说着又格格地笑起来。
“王书记,吃过早饭我就要去山城。”张富友边说边乜斜我一眼。
“去山城?”我有些吃惊,“你是说要去西部那个山城?”
“是的。”张富友依然慢条斯理地说,“去看我儿子。我儿子张克义在山城当武警,今年过年没有回家,电话也没有联系上,不知有啥子事,我想去看一下。”
“几天?”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说,“如果时间不长的话,不如我陪同你一块去。”
“哦。”张富友惊惑地望着我,一时间不知所云。
“王书记,真的是高人呢。”这时,有一个豁牙老头走了过来。
“李豁牙子,你怎么来了,刚才你不是走了吗?”张富友有些不快,“人家是书记,来我这里是谈工作的。刚才,我正和王书记说要去山城去我儿子呢。”
“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好,不想走哩。”李豁牙子突然象中了邪,口若悬河,疯了似地在院子里指手划脚。“张书记,我和李歪头不是一路的人,再说,你只有听我的话,才会保住你在墟圩子的地位。张书记,你瞧你这院子。”李豁牙子抹一下嘴角的口水说,“宅前不种桑,宅后不栽柳,你首先要把院子前后的桑柳除去,改栽槐树。要三棵,喻意是司马c司徒和司空三公的品位,知道吗?院落里东植桃杨,南植梅枣,西栽桑榆,北栽杏李,你院子西南的那一棵树要尽快刨去。按五行相克的说法,水生木,水多木少,不好。火生土,火多土燥,恕我直言,你的孩子对你忤逆不顺呀。金生水,而金多水冷,男女贪欢,土生金,若土重埋金,人冷财退,终日劳碌为人家瞎忙。再说一下你的住院,坐东方的甲卯乙震宅,五行属木,阴阳性质属阳,按要求宜窄忌宽,你现在院子太宽,所以才影响了你现在的官位呀。破解之法就是中间拉一道墙,变成一宅二院。”李豁牙子兀自点燃支烟,深吸几口接着说,“院落里有院墙,门内有庭,上方有堂,堂左右有厢,堂后有寝,院左右有塾。还要有中轴线,要有中心点,你知道长城吧,北京的龙庭呀。再说一下你的房间数,楼上楼下八间,不好。三间吉,四间凶,五吉六凶七吉八凶,这叫都顺利,四六不相当呀。来,我再用罗盘测一下你的门。各门不在同一方向上,气场大漏。气是沿着直线从前门到后门的,南北冷热气体对流,子午相冲,阴阳分离。”
“好了,好了。”张富友打断李豁牙子的话说,“豁牙子,你别一大早跑我家里净瞎扯,现在,你当上村干部,能在这墟圩子混的人模狗样的,还不多亏我当年没有把你送到农场进行改造。早些年,你外出闯荡,是结识不少世外高人,也学得不少真本色。现在王书记来了,你给我出的主意是走为上策,当然,我也知道就就是让我找个借口躲避王书记,是吧。可是,从昨天到现在,我觉得王书记没有拿我当外人,是自家兄弟。我经过深思熟虑后认为你的计策不可行,也不能当甩手老板。如果我今天去山城把墟圩子甩给王书记,真的有点对不起人家王书记呀。”
“王书记,我是和张书记计划着把墟圩子一摊子事甩手给你,看你如何处理哩。”李豁牙子抹一下嘴角上的口水说,“我的地和李歪头家的地连边,他把地头的水沟给堆死了,说是为了收庄稼好出进车子,但我家的地现在需要水,地旱了,水进不来,咋弄呀。”
“这事,要开个村委会研究一下吧。”我能听出来李豁牙子的意思,他建议张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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