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章 一个叫刘克义的河南人(第2/3页)  七月的乡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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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遇到雪雯以前,喜欢上一个叫晓涵的女孩子,有时设想着还会和那个叫晓涵的女孩子不期而遇。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还给晓涵写了信。之后,她果然接到了回信,那时,我欣喜若狂。有一段时间里,我沉浸在和晓涵的交往中,甚至开始倾注了自己全部感情。在父母多次催促自己婚姻问题时,还是把这个自认为可以付之以情的晓涵说了出来。居然和张思雅提到了晓涵的名字,当时我愣住了,说到晓涵的时候,我分明看到的是一双明媚的眼。

    那是一双许多年以后依然令我魂牵梦绕的一双少女的眼。

    张思雅格格地笑了起来。

    张思雅走了。

    我拨通严志的手机,才知道县选派办通知这个星期天开会。同时,我在给家里联系时,也得知我的小孩生病住院的消息。张富友和张子腾带着张思雅去亚细亚逛商场去了,说有河南省“梨园春”剧组在商场搞活动。

    我一个人呆在旅馆里,与几个朋友通了一阵子电话,还是觉得有些百无聊赖。屈指而算,出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我对于这次出远是本着想与张富友搞好关系才出来的,也许是自己当年创作历史小说时涉及到襄阳和合州吧,但我潜意识里又有和张思雅接触一下的想法。刚才和张思雅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至于为什么,也许是张思雅的清纯和洒脱,令我有一种不能自抑的激动。尽管我暗骂自己的卑微,但我一想到张思雅就会有一种神圣感。这是我多少年来都绝无仅有的一种感觉。我在与张思雅在一起的这几天里,她也似乎有意无意地向我作出某种暗示,但她的率真令我很难对她有非份之举。有时她会有意无意地碰一下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者对我做出某种亲呢的小动作,但之后她便会很长时间对我敬而远之,有时干脆不搭理我了。这令我越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我本来就有文人情绪,平时也挺喜欢附庸风雅的,对才子佳人的故事更是潜移默化牢记在心,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对张思雅已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家里人告诉我生病住院的是我的正在上初中二年级的大孩子。我一想到自己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便觉得自己再对妻子岳芳之外的女人有非份之想都是一种奢望,或者说只能是幻想,是欲望。我觉得自己可以和朋友一道去风花雪月,但不能去作践张思雅,不管用任何方式和行为,都不可以去作践张思雅。我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我暗自嘲笑自己对张思雅的一见钟情,同时,我也哀叹自己过早的青春已逝。自己现在是有家室的成年人,而张思雅正是如花似玉,青春飞扬。她的情爱天空一定是彩虹绚丽,凤翔鸾集。我觉得眼角有些清凉,用手揩一下,才发觉自己流泪了。

    推开窗户,能看到街市上比肩继踵的人流,我感叹着大城市的繁华,我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蜗居在家乡的那个小城,真有点象井中之蛙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觉得这一次和张富友一块出来都是对的。这么多年来很少出门的我有一种少有的冲动,我差不多翻遍通讯录把所有能联系上的朋友和熟人都通了电话,而且,我的语气中还流露出一种浅浅的得意:我在山城,我们几个人要地西部,去重庆。当对方问我去干什么时,我便自豪地回到,去西部考察。

    列车离开郑州时,我还沉浸在与朋友通话的激动中。张富友似乎有些困倦,他微闭着眼睛不说话。张子腾总是在车厢里不停地乱窜,走累了,回到座位歇一下,又一个车厢接一个车厢地溜达去了。张思雅象个孩子似地缠着我讲故事,这令我很尴尬,其实,我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有时还表现得有些木讷。讲起故事来的我有点象传经布道,毫无倦意的张思雅也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说,从前有一个庙,庙前的石狮子在场大水过后不见了。一个小沙弥说,石狮子被大水冲走了,到下游一定能找得到。但是,结果令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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