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吗?我来看晓涵的,外边的人都说晓涵在一直装病呀。真不象话,你们看一些人和事,还有一些干部,有一些人,还有个村干部的样子吗?李歪头,刚才你好像对我有什么意见似的,乱说,乱讲,你真是狗皮贴到南墙上不象话。我知道你们对张富有是有意见的,你也算是村里的骨干吧,算是村两委的人吧。如果不愿意干,你不要屡不拉还占着这个茅坑,你闹什么情绪呀?马上就要春耕了,还要把杏花村到你们墟圩子的桥涵清浚一下。这些事,都是你们这些两委干部要为老百姓干的实事,知道吧。象你这样五大三粗的壮汉子,不能总是什么事不干部吧。还有晓涵,都说你在家装病,根本不配当招商引资主任的。我这样说,是对事,不是对人的。”
“柳三棉,你想撤我?这是我早已料到的。我知道你们这些镇领导都是和张富友穿一条裤子的。”李歪头的头歪得更狠了,嗓音也有些吵哑。“不要等你们撤了,我已提出了辞职申请,就等着你们召开村民大会,履行一下村民选举程序就行了。怎么样,柳三棉,我想得周到吧?如果你们一纸文书把我这个村干部撤了也不合法呀。到时候电视台的人来了,也影响你的形象呀。”
“越说越不象话了。”柳三棉羞怒地扯起我朝门外大步流星地走去,他边走边嚷到,“李歪头,镇里十几个行政村,我还是挺欣赏你的,你不要自毁前程,你要好自为之。”
柳三棉差不多是牵着我的手离开晓涵家的。
来到墟圩子大队部,柳三棉亲切地拍一下我的肩膀。
“王社,我给你说一句心里话,现在的乡镇干部实在是不好当。要钱没有钱,要物没有物,镇委大院你也去过了,还不是和你这个大队部一样的破旧?”柳三棉边说边叹息着坐下来,“上边来人检查要应付,下边的工作也要抓,特别是开发区这一块工作,眼下,真的是千头万绪呀。作为开发区的一把手,我经常一夜一夜地睡不着觉啊!这个墟圩子镇子不大,但是,汪镇长和熊书记是骡子马两套车,经常煸动下边一些村干部拆我的台,我真是有苦难言呀。你初来乍到,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我是来学习的。”我对柳三棉的直言不讳颇为激动,倒满茶又小心翼翼地放到柳三棉的手里。屋子里没有多余的板凳,我怕烫着柳三棉,便把自己坐的椅子拉到柳三棉面前放茶杯,自己恭立一旁。“三棉,咱们是朋友,是好兄弟,说实话,到墟圩子来,我就是来学习的。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多多帮助呀。”
“哪里,哪里。我来到这里也听说了。这里,谁不知道你王书记是个大才子,县选派办的人介绍说,王书记您擅长写作,出过书,会电脑,能驾驶,还自学英语哩。王书记你可是年轻有为,我算什么呀。在官场上,我已经觉得自己算是难再提升了。好吧,我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呀。”柳三棉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我忽然感到于书记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觉得柳三棉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笑得如此放纵,笑得如此张狂。当初,我在梨花县委大院被宣布派到墟圩子镇时,便和严志c曾文开一道挤到写有“墟圩子镇”的区域里,汪镇长走上前与我们仨握手寒喧后,便把我们送上一辆警车。当时我和严志c曾文开嘀咕着镇里的条件挺不错的,来接我们的小车有好几辆,还有警车开道。到墟圩子镇时才知道车是镇里租来的。汪镇长作为礼节性的欢迎致辞之后,我和严志还有曾文开三个人便被分别要去的墟圩子c杏花村和梨花湾三个村来的人各自接走了。那时是我初见张富友,还有同去的村长老白。那个时候,我觉得张富友有一种少有的权威,同去的老白一路上的言谈举止都在看张富友的脸色行事,这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后来,也就是我临去山城前与严志和曾文开见了一面,严志说,杏花村的老村长是套着毛驴车来接他的。田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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