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花花农家乐,用竹子围成的院落,里面种满了桃树,大门对着的是饭馆,后面还有几间民宿。
口水鸡c黄金肚片c清水牛肉c老醋花生c凉拌黄瓜纷纷摆上农家方桌。
“来,兄弟,干了!”张田壮举杯邀酒。
这可一下难为罗刚皓,约酒的时候没想到这个问题,菜上了,酒满了,才想到怎么去吃?他的口罩是摘还是不摘?
张田壮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他,崔花上完菜,站在一旁,也盯着他看。
机智如他,罗刚皓把口罩卷了卷,眼睛之下,嘴巴之上仍旧遮得严严实实。
张田壮失望地举杯仰头,干了;崔花丧气地磕了一下餐盘,走了。
罗刚皓咧嘴一笑,“来,兄弟,干了!”
此时,从门外进来四位壮汉,有的光头,有的染了一头黄发,还有一位在后脑勺剃了一个字母x,最后一位看着还稍微正常,但忽一转身,露出无袖的右臂,上面刻了一个猛虎下山。
“翠花,酸菜白肉,四瓶二锅头。”光头大喊道,是其他三人的老大。
四人坐下,弄得原本安静的饭馆一下闹腾起来。
“他妈的,今天真特么晦气,又遇上那个死老头。”光头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怎么了?大哥。”黄发谄媚道。
“大哥,要不做了他。”字母x抹脖作杀道。
猛虎下山立马站起来,“大哥,这次让我来。”
光头摆手道:“你们是不知道那老头,难缠的很。上次他去村长家闹,被我们打得半死,还不屈不挠,偏说我们拿了他儿子的抚恤金。”
罗刚皓一凛,耳朵转向他们方向,细细地听着。
菜上来了,光口夹了一口菜,又说:“你们说说看,就这死老头,还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叫嚣,还是村长好心,给他留了10万,要是我,直接一分不剩,全拿来我们下酒。”
“哈哈”光头说完大笑,其他三人附和而笑。
罗刚皓紧握的拳头嘎嘎作响,只是还不确定他们说的那老头是不是他父亲?
猛虎下山讥笑道:“大哥,那老头我见过,没什么本事,就是认死理,就他那样,还敢叫大强,张大强,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这回确定无疑,他们说的正是罗刚好的父亲。
罗刚皓猛然站起来,坐下的长凳被绷直的腿弹倒在地,散了架。
张田壮一惊,又急忙灌了一杯酒压惊,半醉半醒地说:“兄弟,你听到这种事愤恨不平吧,我比你更愤恨不平。那个张大强是我结拜兄弟的老爹,村长吞了他二十万的抚恤金,他去要钱,结果钱没要到,还被打得半死。”
“你说,这是我兄弟的爹呀,也是我的爹,朝天三炷香,同是爹和娘,这情义你懂吗?可我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人家,讲理又没什么鸟用,我恨我自己没用。”
他打了个酒嗝,拉住罗刚皓紧握的拳头,又说:“兄弟,算了,那帮人咱们惹不起。”
罗刚皓愤恨难平,怒火势必要掀翻屋顶。
暗灵:“燃烧吧,让仇恨燃烧吧,我的最爱。”
“你给我闭嘴。”罗刚皓心里对暗灵说。
这么一说,反倒让罗刚皓恢复了理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时候冒然出手,无异于暴露自己就是罗刚好。
他不能暴露,必须要忍。
不过,那四人今天肯定不会完整地到家,得等到他们出了这家饭馆再说。
“大哥,你干什么呀?”崔花给那四人上菜,其中的黄毛对她动手动脚。
“崔花,虽然你长得胖了点,但是这细皮嫩肉的,看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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