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者布置下的花招还挺多的,不过接连解决了几个小麻烦,云音很快走到了房屋的顶楼。
顶楼里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门紧闭着,云音却能察觉到有无数翻滚的气息从里面倾泻而出。
云音抬手放在那个门的前方,但在距离其有十公分的时候停住了。
不行,这门用普通的手段是打不开的。
“系统。”
云音话音刚落,罪罚鞭就从空中落到她的手上,和钟既离交给云音的时候一样,映着昏暗的光线,长长的鞭子边缘处的锋利闪耀着冰冷的寒光。
迫不及待了。
云音将鞭子绕了两圈缠在手上,身体是蓄势待发的微微的弓起来。
“好了,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个流放者的庐山真面目吧。”
说罢,云音手中的长鞭就直接往大门的锁上一挥而去,在触及大门有几厘米的时候,长鞭像是触及到了一层轻薄的障碍,动作有些滞涩。
那层障碍像水波一样轻微的荡漾开来,不过很快的,随着遇到锋利的长鞭,障碍就像不堪一击的泡沫,哗的一声碎了。
随着这层屏幕的破碎,长鞭一下子就触及到了大门的锁上。
罪罚鞭本来就不是凡物,这一下,再坚固的锁也抵挡不住这样的冲击,随着“啪”的一声,锁头断裂开来。
紧接着,云音一脚就踹开了大门,室内的景象豁然呈现在眼前。
虽然从外头看上去房间并不大,但是事实上室内的所有东西都被清空了,视线一览无遗,空间显得出意料的宽阔。
有一个人背对着云音,正挺直着脊背,禅坐于地面的软垫上。
而他的头顶,有一道白色的气流由上到下,由粗到细,盘旋着回望着直冲他的天灵盖。
随着那道气流的旋转,空气中似乎也有力度,不小的风在旋转着,猎猎的迎面直吹动云音的衣服。
视线再往头顶上看,那股气流的来源来自于更高的天际,似乎是不受这里天花板的影响,整个天花板更像是不存在一样,泛着一股浓白的雾气。
像是云雾缭绕,似有仙乐从其中飘出,宛若仙境。
因为有外人闯入,空中气流的旋转突然停滞了一瞬,不过紧接着,像是争分夺秒一般,里面的气息的流动更为迅速。
只不过一瞬时间,云音就将这里的情况一下子尽收眼底,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她的脚步没有停,身子直接往前冲,手中的鞭子早已经快一步直接挥了上去。
手腕画出一个十字,狠狠的打在那人的背上。
鞭子狠狠的打在流放者的背上,尖锐的边缘一下子将他后背的衣服撕裂,但长勾刺及皮肤,流放者痛呼一声,头顶相连着的气运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下子从半空断裂开来。
天顶的云雾渐渐飘散,露出原本显得破旧的天花顶,飘飘欲仙的环境退散,一切显露出原来的面貌。而剩下气流则在空中慢慢旋转着,逐渐消于虚无。
两鞭下去,从破裂的衣服碎片中没有看到有血迹流出,但流放者却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样,他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猛的向前面扑去。
他只能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胸口,艰难的呼吸着。
还真是如钟既离所说的,是直接打在灵魂上。
灵魂已经是流放者所能拥有的唯一一样存在了,本源受到伤害,疼痛会比的更甚。
“你”
流放者大口的喘着气,声音混杂着痛苦显得苍老。他的目光艰难的往后看,云音随后对上他花白的头发,以及不甘又的怨恨的眼神。
流放者大口的喘着气:“你你是”疼痛让他难以直起身来,但他咬着牙,边说话边挪动着往前去。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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