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你先前一身酒气,也该饮酒许多,今日便暂且于阁中休息,奴家就不再打扰。”
领着陆尘到了闺中内阁,梅娘方才转身看来。
她面上笑意带着些戏谑,也似刻意地瞧了眼一旁木架上悬挂的衣物,便那大红的小衣都可见得。
“可莫要明日奴家回来时,见到哪些污浊的痕迹。”
忽的一言,陆尘本就有些不能承受,听闻便更红透了脸庞。
一抹香风而过,梅娘已是笑着离去,陆尘还未能回神,许久才终于察觉。只再看那床榻,又禁不住咧嘴,未曾上前,就在一旁盘坐下来,静心入定,将周遭一切都视若无物。
不多时,血气轰然之声便滚滚而动,如雷鸣于此间轰然激荡。内腑五行烈火也隐有显化,便整个房中都一片灼热。
阁外竹林间,梅娘还未真的离去,瞧见这些也不由挑下眉头。
“倒是极其刻苦,却不知是否无胆上床”
她唇角轻勾,看了许久才终于罢了,待转头望向来时小路,梅娘面上笑意渐渐散去,便一双秋水眸子都藏着化不开的哀伤,隐现点点泪光。
许久,才终于苦笑回神,将眼角湿意抹去,瞧一眼身后楼阁,而后便转身离去。
万般风波落下,月娘之事,也无人提起。
一晃三日过,虎王等人也都说罢了该说之事,各自离开。只临行前,梅娘刻意找到了落樱国主,说些什么外人不知,就远处见得他诚惶诚恐,双腿都在打颤,近乎跪在地上。而后,深居浅出的月娘才终于脱离软禁,跟随梅娘旁侧,一身素白,偶尔可见眸中灵动,多了些鲜活,不比先前满目哀伤与绝望。
对于月娘的出现,虎王几人也并未有过任何意外。
似早便知晓。
“又一美人骨将出,也不知这天下得多少人为之奋不顾身。”
秦天低声一叹,旁侧陆尘几人都听得清楚。
只公孙凉洛仙儿稍觉意外,冯雪晴与江沅仍旧有些敌意,却听闻陆尘低声说罢,稍有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接受。
待一切罢了,梅娘款款而行,回到此间,落樱国主亦步亦趋跟在其后,面上仍旧惨白惶恐,惴惴不安。这般小人模样也瞧得陆尘心中反感,洛仙儿更不加掩饰,嗤笑出声,道了一声“贱骨头”,却落樱国主只得躬身赔笑,便丝毫分辩之言都无。
虎王几人暗中摇头,陆尘亦皱眉不喜,却其性情这般,多说无益。
一番言罢,该去则去,陆尘也得走一趟冯家。
冯雪晴当初所言,离家一年,至如今却一年有半,已经拖延许久,恐冯家主早便急不可耐,忧心忡忡,便不说为洛仙儿讨要《玉简》,就为让冯家主安心,也得尽快回去才行。
虽先前有万般气机遥遥,却冯家主这般修为,可无胆无量前来恭贺。
虎王等人亦有许多的麻烦得亲自处理,不过临行前嘱咐一声,而后便各自横渡虚空离开,便公孙凉也随之而行,未曾多做逗留,只说还得走一趟北荒,夏小贼有事相求。
只梅娘稍晚一些。
“公子大恩大德,月娘铭记一生,若有所成,必定以命想报。”
待得气机平定,到了该走的时候,月娘才终于转而看向陆尘,一跪到底,叩首有声。
陆尘不喜这些个麻烦,将之扶起,也就笑笑便罢,未曾多说。
“日后若有时间,便去我红尘谷作客,虽不说珍酿佳果如何出众,却那些个姑娘可是任君品尝。若是承受不住,便寻奴家去要红尘决,只你愿意,奴家自可做主。”
一番调笑,见得陆尘窘态,梅娘才终于带上月娘,媚笑着离开。
却踏入虚空裂缝前,梅娘又回头。
“先前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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