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鸿蒙无影无踪,刺眼的白光捅破苍穹。
却那之下,一抹深邃的血色异军突起,纵横一道三千里,而后席卷蔓延,化出血海滔滔将一切都吞没其。个风卷残云万里遥,可怕的碰撞惊得八方俱寂,肆意的波澜卷过高天!
破碎,湮灭,山河塌陷,千里沉浮...
众人无不惊骇欲绝,瞧着那汹涌的血海遮天而起,乌光鸿蒙也好,刺眼白光也罢,尽都被搅了个粉碎。
再瞧去,金光流转,稳如盘山,鹏安歌面有肃穆,一手金羽剑笼罩启明山巅,任凭气机沉浮也不能将其破坏。而再方,便屠白衣大氅飘落,却一袭纹着锦绣山河的白衣仍旧不曾有过分毫破损,是探出两指便抵住断刀凶煞,肉眼可见的气弧直贯苍天,好似大渊浩荡,无尽的风暴汹涌激荡,血光与白光的争锋,顷刻倒塌。
一击而退,屠白衣眼眸微睁,道道精光犹如激电。
陆尘撒手撤刀,身形立于之前,却蛮横而浑厚的血气起秦方犹有过之,惊得众人无法相信。
“那个是...第二凉薄?”
有人惊呼,凌霄道人唇角一咧,面色难看。
陆尘身后,原本稚嫩俊俏的第二凉薄哪还有先前的样子,遍体下鲜血淋漓,右臂齐肩而断,早已没了踪影。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散乱着披在脸,狰狞而又狼狈,若非这矮小瘦弱的模样,恐谁也认不出此人便先前那意气风发的纵横门圣子。
“没事吧?”
陆尘头也不回,问了一声。
“要你多管闲事...”
听得陆尘之言,第二凉薄神情一怔,又狠狠咬牙啐了一口,面满是不甘与恼怒。
相较屠白衣的云淡风轻,第二凉薄是输了个彻彻底底。
“陆兄弟好生慑人的杀机。”
屠白衣收手而立,原本微睁的眸子也重新变作原本的模样。
象眼细长,柳眉阴柔,说来也是个偏偏公子的模样,却其站在那里,好似山岳般能够带来无穷的压力。然之先战第二凉薄,又与陆尘如此碰撞,却气息依旧平稳如常,未曾有过任何衰败之象,让人心恼怒。
偏偏其唇角笑意未曾变过,风情兼浪掷,自负又谦和。
“手指还在痛...”
不待陆尘回答,屠白衣甩了甩手腕,颇为感叹一般。
“哪里得太子殿下,不过双指便抵住杀生之力,便纵观这天下九州,五域四海,又何人能行?恐年轻一代之翘楚,非太子殿下不能。”
冷哼一声,陆尘可并无任何好的态度。
先前屠白衣那双指点出,是当真要取了第二凉薄的性命。
“陆兄弟的称呼未免太过生分,便直唤白衣即可。”
屠白衣轻笑一声,将双手负于身后,眸光却越过了陆尘看向第二凉薄,便先前的杀机仍旧未曾彻底散去,仍旧让人觉得冰寒,好似被饿狼毒蛇盯住。
第二凉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
却陆尘横跨一步,正拦在两人之间。
瞧见这般,屠白衣唇角笑意更甚些许,却未曾多说,只摇头便罢,更周身杀机也都尽数收敛,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是风平浪静。然周遭瞧去,除却启明山安然无恙,这周遭千里之,一片狼藉,满目疮痍,便残留的气机都让人心胆皆寒。
“多管闲事...”
第二凉薄撇嘴嘀咕,又禁不住闷哼一声。
陆尘回头时,第二凉薄已经摇摇欲坠,面色苍白如金纸,冷汗连连斗大落,便站也不能站稳,摇摇晃晃,气喘如牛。若非是匆忙赶,恐第二凉薄已经无法支撑。
却其性子也是偏执,咬了咬牙关便将陆尘推开。
“不用你管,凌霄该已经与你说过,我是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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