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如此珍稀。
可先前所见,老酒鬼将自己身上翻了个遍,脸上也露出过些许的失落与懊恼,虽说如今仍旧看来淡然平静的模样,却石胎肯定已经丢了。
“倒是可惜了那石胎。”
陆尘与屠白衣相顾唏嘘,心中也觉得无奈。
“这九窍石人未必就天生地养之物,虽说其中隐秘再难探明,可石胎定逢时而生,内蕴珍宝,说不得就一锻造大圣道器的圣料。毕竟这里是太初皇城,出现怎样的天材地宝都不为过,却可惜已经丢失,否则必是极大的造化。”
“若将那石胎保住也算极好,却偏偏石胎已经丢了,又平白无故遭受黑风透骨...”
小酒鬼仍有怨气未消,就其转身时才见到,那脊梁已经血肉模糊,森森白骨狰狞地露在外面,如陆尘与屠白衣也瞧得心惊胆颤,近乎能够见到内脏的存在。
所幸几人身上都带有足够的丹药,这般伤势固然严重,却老酒鬼也算照顾小酒鬼,不过外伤罢了,黑风未曾入体,否则才是极大的麻烦。
暂且休息片刻,小酒鬼也包扎了伤势,一行人就盘坐闲聊,只老酒鬼默默无言,大概也是因丢了石胎而兴致全无。
待得一切安好,几人方才转身上路,已经定下要去那仙阙之处瞧上一瞧。
太初皇城之浩大绝非陆尘与小酒鬼能够想象,望山跑死马也并非毫无道理。仙阙明媚,眼瞧着并非很远,却走了整整半日,已经明月高悬,夜色霭霭,方才临至近前。
纵然入夜,灵光朦胧之下依旧瞧得清晰。
仙阙依山而建,雕栏玉砌,古色古香,便此间瞧去,那一座座宫阙玉宇当得富丽堂皇,华贵非常。尤其怎个异兽镌刻,怎个石雕镇宅,各有许多不凡的讲究。
山水依依,悬天飞瀑落九霄;宫阙玉宇,应是天工入人间。
第一断古前的大秦,究竟如何辉煌,而今便可由其中窥探一二。
“九黎皇朝传承久远,底蕴雄厚,虽不说盖压另外的三大皇朝,却也绝非他们可以相比。然如今见到这些,才知我九黎皇朝仍旧差了许多,更枉论那苍天之上的紫霄宫。咱们此间瞧着近在眼前,绝非遥远,却依照记载而言,是真个靠近之后才能感觉气势非凡,纵大圣强者面对紫霄宫,也不过蝼蚁渺渺。”
屠白衣唏嘘连连,就立于此间瞧去,感慨而言。
却几人所在之处,又如何能够见到凶险?
植被葱茏繁茂,琼花瑶草喷薄祥瑞气息,灵光霭霭沉浮,显化小兽奔走通灵。那青山尚在前方,此间却颇为朴素,好似民间寻凡,怎个木屋药圃,小桥流水,好似安谧一般,让人未知何时便沉淀了经年累累,心中一阵安逸。
难得清静。
“这是...”
众人都是瞧着渐渐出神,便老酒鬼也不发一言。
只陆尘忽的心中闻得魔音靡靡,命渊中金字也爆发阵阵金光,回荡大道轰然,方才将其震醒。就终于回神,手背刺痛,低头才见到那一道道漆黑的纹理仍旧不曾隐没,瞳孔几度收缩,是想起了那日还在落樱国,将将走出五行八卦地势,手背上出现的灰色纹络。
鬼道纹痕的出现,陆尘早便清楚,却这黑色纹络...
魔道纹痕!
心头狂跳,不安也恐惧,身子一颤便将手掌藏入袖口之中。却抬头时,屠白衣也好,小酒鬼也罢,便老酒鬼都瞧着那些个木屋药圃出神,更小酒鬼已经缓步走出十余丈外,向着那些个院落而去。
屠白衣面上隐有挣扎,老酒鬼同样如此,偶尔出脚又收回,尚且有着属于自己的几分清明,也察觉到了些许古怪。却再看去,是任凭陆尘如何呼唤,小酒鬼都似不曾听闻,仍旧向着那些个木屋药圃走去。
“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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