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如你所说...”
陆尘皱起眉来,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却始终不敢认定。
只怕老酒鬼沦落到如今的性情无常也仍旧记着那些,毕竟那位前辈的身死给他带来了太大的打击,哪怕疯疯癫癫,哪怕不务正业,亦是记得清楚。而如今再次回到太初遗址,甚至有着极大的可能就是当初老酒鬼与那位前辈被困之处...
老酒鬼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又是否与那位前辈的身死有关?
陆尘无法确定。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这...”
小酒鬼挠着头发,面上也有些愧疚。
“老酒鬼毕竟是爷爷最看重的人物,而今他落得这般模样,爷爷自然心疼至极,尤其当初将将回到赢家,这老混蛋根本听不得别人提起这些往事,否则定会发疯。自那之后,爷爷便下了禁令,谁人都不能再说过去的那些事情,连同那位前辈的存在,相当于在赢家已经彻底抹去,便那位前辈所在的家族都不曾再与我赢家有过任何往来。”
“如此...”
陆尘轻轻点头,总算是明白了其中就里。
却老酒鬼的下落仍旧无法寻到。
囫囵天地,不出其外,而今终于脱离却又遭逢这样的意外,是陆尘如何都不曾想到。却一念所及,陆尘又忽的愣在原地。
“石磨上的痕迹,该并非出自琴魔老人之手...”
屠白衣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很是虚弱。
转而瞧去,他正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仍旧苍白的面上带着豆大的汗珠,只说了一句话便痛苦地咳嗽几声,又取了数枚丹药塞入口中,方才面色有所好转。
“那石磨上,并无琴魔老人的名讳,只一行留字罢了。‘受困千年,而今脱险,欲究天人之道,无出混沌之外。’。就这样一行字,真个说来,兴许便那老酒鬼所留,也或你们口中的那位前辈,未必就真的是琴魔老人。”
“你身体如何?”
陆尘只轻轻点头,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并不意外。
连同小酒鬼亦是如此。
“无妨,只血气亏损了太多,我身上带着足够的丹药,稍作歇息即可。毕竟太初皇城凶险莫名,这样的准备,无可厚非。”
屠白衣虚弱地笑了笑,已经原地盘坐下来,周身血气鼓荡,灵光熠烁,阵阵大道靡靡之音回响,便胸膛与脚腕的伤势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想来无需太久便可安然无恙。
只陆尘与小酒鬼对视一眼,面上颇多郁结。
“老酒鬼而今了无踪影,若那石磨上的痕迹当真是他曾经所留,便那位前辈的身死定然与这囫囵之地脱不了干系,尤其那伤了白衣兄的存在,有着极大的可能,这尊生灵便是老酒鬼的大仇。”
一口浊气缓缓吐出,陆尘有些苦恼地揉着眉心。
“若当真如此,老酒鬼该是想到了曾经的那些,故而与咱们分道扬镳,是报仇去了...”
“可是...”
小酒鬼面上焦急,唇角颤了颤便没有再说下去。
纵然未曾言来,却陆尘与屠白衣又如何不能明白。
老酒鬼绝非那生灵的对手。
存在于太初遗址中的生灵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谁也不能道出一二,探究明白,却必然可怕无比,绝非寻常能够为敌。老酒鬼固然极强,却当初以二对一仍旧一死一套,那位前辈也必然是个惊才艳艳的存在,结局却这般凄凉,至如今,老酒鬼又怎会是那尊生灵的对手。
却他仍旧去了。
“得想办法找到老酒鬼,将他带回来,否则任凭他这么去送死,终究不能办成任何事情。尤其赢家老家主...”
陆尘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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