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秘密

    1

    晚上，洪厅长家。

    白帆、洪厅长、老夫人，一家三口又在商讨重大事情。屋内的气氛很沉闷。

    老夫人在帮父子俩削苹果。

    白帆在低着头，漫不经心地看书。

    洪厅长发话了：“前几天省领导开会暗示了我，有人对我公子的公司说三道四了，要注意影响啊。有小报纸在传闻你的公司内部出了乱子。怎么搞的，有这回事吗？要注意内部团结。”

    白帆：“没有的事啊，我只是要他们筹集点资金而已。”

    洪厅长：“非法集资，你是要别人犯法，别人怎么会跟你团结呢？”

    白帆：“后来还是几位在国外的同学帮我解决了。”

    洪厅长：“那就好嘛，是要学会自己开动脑子想办法嘛。”

    白帆：“可是，他们也是帮我借的呀。”

    洪厅长：“你要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公司的事务上来，才能摆脱困境，要加强管理方面的学习，有困难自己想办法。”

    白帆：“我会学着自己想办法。”一边看书，一边回敬老爷子的话。

    洪厅长：“你姐姐妲妮前次回来说过，他的男朋友长时间在清江县调查什么案子，我现在很担心这事。他呆那么长时间在江清搞调查，可能会查出点名堂来，这是埋藏的一颗定时炸弹。本来想答应他和妲妮结婚，他反而不同意了，看来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今天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千万要记住。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你现在长大了，我可以告诉你了，我在清江县担任主要领导职务多年，可以说那里是我的发家史。今天老爷子给你交个底，我是怎么从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七品芝麻官爬到省城里当上厅级财神爷，全靠的是在清江县捞到了金子，才有往上爬的资本。否则，我这个靠‘文革’发迹的人，如今说不定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成了遭人唾弃的叫花子。所以呀，我们要小心行事，不要让麻烦惹到我的头上了。虽然在省里没人敢动我，但是，影响太大了别人也保不了，省里还有上头管啦。当然，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老爷子幸亏年轻时在清江县捞到了一个比我这乌纱帽还要可靠又值钱的东西，距今有500年的《女歌》，那就是清江县有史以来的珍稀国宝，价值连城。如果万一这顶乌纱帽动摇了，全家就得拼命保住这个玩意儿。”

    白帆一边看书，一边听老爷子的回忆录，一开始越听越害怕，但听到最后那个“老爷子多年的秘密”，却又兴奋起来。于是，他又想见见老爷子收藏几十年一直守口如瓶的《女歌》。可是，白帆见老爷子那一脸严厉深沉的表情，知道他还沉浸于沉漫长岁月的回忆中，还没有醒过神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一言不发在看书。

    这时，老夫人帮儿子解围了：“他什么时候没把精力投入到公司上啊，如今他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没谈女朋友，现在不比学生时代了。”

    白帆：“妈，我的精力是有点分散。公司的管理应该有待加强。”

    洪厅长：“不管怎样，你自己撑的这条小船，要学会撑好舵，千万不能出乱子，否则，你的小船会撞沉我的大船。”说完，回卧室去了。

    2

    客厅里只剩下白帆和老夫人。母子二人又在促膝交谈。

    老夫人：“孩子，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好好找个女朋友帮你分担公司的担子，好让你就轻松一些啊。老爷子有他的公务，我也老了，自从岗位上退了下来，就不懂外面的信息了。如今是年轻人的世界，许多事情要年轻人才能办成的。”

    白帆：“妈，这个道理，我懂。”

    老夫人：“妈问你，自己有没有合意的？要不，妈给你介绍，你爸爸老同学的女儿杨芳，怎么样？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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