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戴娜安睡得不好。半睡半醒时,她听到了远处有狗吠和打斗声。
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你醒了。”
“爷爷,您脸上怎么破了个口子?”
“昨夜我用超级鹅掌冲击波送给你的烟火秀你还记得吗?”
“难道是那些小石子下落时的速度太快,在您的脸上划出了口子?”
“不不不,那些小石子在下落时被我后来的超级鹅掌冲击波打成了粉末,不会对赛亚村造成危害的。”
“那是怎么回事?”
“那场烟火秀吸引来了一个自称火舞的壮汉……”
事情要从昨晚说起,那个小男孩驾驶着飞碟来到了贞棋庙,虽然庙里有两个饮酒的汉子,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王立发。两个男人正在喝酒的兴头上,小男孩忽然把注意力放在这两个奇怪的大叔身上……
这是一个比戴娜安爷爷还要高出一大头的大汉,穿的是发光发热的红旗袍,大波浪黄发和黑色的山羊胡子都用白色的折扇束缚着,端着一碗酒正与王立发猜拳。小男孩觉得两个大叔的手势看上去很眼熟,这令他想起了一部关于忍者的纪录片,那个纪录片的名字很简洁,虽然他在那之后又看了各种关于动物的纪录片,但是他现在都还能记得那部纪录片的名字——《伯仁传》。
“看那边,好不寻常的烟火!”王立发指着天边绽放的石子火花,这举动让大汉转身望去,大汉却看到了空中有个老者的身影。王立发借机抓起大汉放在脚边红薯,一边蹑手蹑脚地跑开,一边捧着红薯连皮吃了起来……
“大胆!”壮汉将手中的钨铁长枪朝着王立发投掷过去,王立发闷声倒地。
小男孩见状赶紧拨打了赛亚村急救中心和犯罪科的电话。
壮汉拔出钨铁长枪,擦掉结成了冰晶的血块,朝着烟火绽放的方向跑去。
小男孩见壮汉消失在树林里才赶紧把飞碟开到王立发的旁边,不断朝着王立发喊话:“王立发,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北银河政府扶贫小组的,如果你能回答我九兆字的问题,你就有机会获得一大笔扶贫基金……”
“安安……”一个老人站在自家门口,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远处传来了狗叫声,一道红光从老人面前略过,半分钟后,那道红光又停在老人面前,这时,老人才注意到,那不是红光,是一个绽放出红色光芒的壮汉。
“老头,刚才天上炸的那几下好生漂亮,那些个烟火可是你弄出来的?”说话的是个粗嗓门壮汉,左手拿着一把两米长的折扇,纵然是冬天,壮汉依旧热得直冒汗,壮汉右手捏着一把四米五的钨铁长枪,不过最吸引老人的,还是壮汉穿着的那件发光发热的红旗袍。红旗袍的正中间有一个蓝色的浮雕雪山,雪山背后是一个黄太阳,那太阳被雪山挡住了一大半。
“你喜欢就好,阁下怎么称呼?”老人脸上的忧伤消失了,和颜悦色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俺叫火舞,你看俺这衣服,羡慕不羡慕,嫉妒不嫉妒?这是俺在闯关东、闯码头、闯红灯三大格斗大赛中,赢了东洋手肿派老大栀子恺虫草、南洋脚肿派老大辛格加农炮、西洋手残派老大邦德鸠摩智、北洋腿短派庞波狸球揪一鸽,自己给自己买马,用赢了的钱买来的。怎么样,要不要跟俺比划比划?”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尽是想着打架。不过,不打不相识,要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家孙女刚刚睡下,在这里打怕是会惊醒她。少侠想必也是一条有公德心的汉子,村里的人都睡了,不如我们去赛亚村之外的万虫林打如何呀?”
“万虫林离这嘎达几十里地呢,我跑跑倒是没问题。老家伙你行不行?”
“别看我一把年纪,我可是赛亚村这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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