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感觉身心俱疲的叶落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小落,起床吃饭了。”叶洺峰站在床前,柔声道。
“哦。”叶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答应了一声。
说什么每天叫醒你的不是闹钟,而是激励你昂扬向上的理想。但在叶落看来,再丰满的理想也远远比不上每天早晨能被叶洺峰一脸慈爱的轻轻拍醒。
不离家十载,漂泊千里,哪能理解那句“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意味。
吃过早饭,等叶洺峰和林惠兰都上班离开家后,叶落清扫了一遍院子,又将一个西瓜放进水井里冰镇起来。等叶洺峰下班回来,一口凉西瓜咬下去,满口的冰爽脆甜,足以扫尽,奔波一天,积满身心的尘秽与辛劳。
烈日当空, 叶落眺目远望,城西野山昨夜浓重如黑云的阴气已经散去。但叶落觉得那股阴气不会是无根之萍,结合青阳县关于将军墓的流言来看,受阴气侵蚀变异的黑色蝙蝠不过是冰山一角,野山里一定还藏着大家伙。
想到黑色蝙蝠,叶落不免想起昨夜遇险时锈铁棍自动庇护自身的场景。
叶落用手指将锈铁棍弹的“当当”作响。
“宝贝,宝贝,再显个灵呗。”
锈铁棍朴实无华,毫无反应。
叶落不再自讨没趣,试着将丹田内的淡紫色真元注入锈铁棍。
淡紫色真元毫无凝滞的进入锈铁棍中,像水乳交融,但又如泥牛入海,锈铁棍仍是波澜不惊。
“这世上比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更令人无奈的就是,明知道自己坐拥宝山,却不得入。”叶落无奈叹息。
淡紫色真元从锈铁棍内流转而回,一缕细微的黑色能量夹杂其中。黑色能量在叶落经脉中凝结成一枚黑色小剑形状的符文,黑色小剑在叶落经脉中流转,下沉至丹田气海。仿佛是受到了黑色小剑的刺激,叶落丹田内由淡紫色真元组成的漩涡自主分化出几缕真元,淡紫色真元相互交织融合,凝结成一枚形似水滴的符文。
淡紫色水滴饱满圆润,线条流畅而完美,蕴含着无限生命与自然的气机。淡紫色水滴轻轻震动,将黑色小剑撞出了丹田之外。
黑色小剑无奈,沿经脉上行至叶落眉心,静静悬浮在识海之中。
叶落对体内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好时光,在他一下下的抚摸着小白光滑的毛发之间流逝而去。
傍晚,叶洺峰和林惠兰下班回家后,叶落殷勤的献上在井里冰镇了一下午的西瓜。叶洺峰和林惠兰对叶落的体贴懂事大加赞赏。
叶洺峰和林惠兰坐在院子里吃着西瓜闲聊,叶落无心细听,正琢磨着晚上要不要再去城西野山一探时,叶洺峰的话让他微微警惕起来。
叶洺峰有个同事叫王先海,与叶洺峰一样,是个老实厚道的北方汉子,两人在公司里是共事的同事,私下里是不错的朋友。王先海娶了个温柔贤惠的媳妇,媳妇孙娇娇给他生了一个乖巧漂亮的女儿,本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但女儿王涵菱却在八岁时生起了怪病,全身发冷,手脚冰凉,王先海的手摸上去能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去医院查又查不出来任何结果。
医院无能为力,女儿的病却不能放任不管。王先海带女儿看过西医,吃过中药,邀过江湖郎中,请过游方术士,为女儿的病绞尽了脑汁,散尽了家财。
治不好得病不叫病,叫命。
王先海的奔波劳碌并没有帮助王涵菱的病情有所好转,几年的拖延下来,王涵菱的精神每况愈下,最近发病时已经有好几次突然昏倒的情况。
这让正值壮年的王先海愁白了半头黑发。
“这几天老王总说上班时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着,回头瞅瞅,又什么都没有,恍惚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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