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真的是我儿子吗?
他随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不发烧啊!我强忍着笑容,或许黑暗掩饰了,我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说:“爸,我是八零后,和你们六零后有代沟,在思想上比你们想的开。
父亲用一种试探似的口气说:“儿子,你真的能的出,我对齐会计有意思?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我和父亲说话,或许说是抱着一种玩世不恭,甚至满嘴跑火车的胡咧咧。
是让他有种愧疚,好回去和我妈道歉,我甚至违心的说了一些我自己都不敢去想狂言,我却,没有想到,我却把父亲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盗了出来。
那一刻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父亲仿佛在等我的表态,我们彼此沉默了。
我说:“爸弄了半天,你真的对齐会计有意思?
我爸有些不好意思。
他说:“我知道,我不对不起你妈!我突然打断父亲的话说:“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能感觉出,我问这话的时候有些心惊肉跳。
父亲说:“什么叫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说:“那你说对不起我妈?你不会真干了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吧!
我爸突然火了:“这都是哪根哪,我和齐会计曾经是恋人,只不过当初老丁太强硬,硬是把我们拆散了。这几十年我一直没有忘记罢了!
父亲说这话时,怒气淋淋有股心有不甘的口气,随后他把心里积压几十年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而我却象一个听众,安静的去倾听。
那是一段艰苦的岁月,齐会计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样子,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她父母是上海一所大学的教授。
在那个动荡年代,齐会计却因为家庭成分不好,上海下放到阳北一个穷村子,学习贫下中农生活作风。
那时的齐会计有着南方人,那种特有的细腻,看似小巧玲珑的柔弱,骨子却有着书香门第的气质。
当时我爷爷在三浦口穷得叮当响,齐会计被生产队安排到我爷爷家住。
我爸那时张的浓眉大眼,在三浦口也算是有名的帅哥,家里突然来了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女孩,我爸的心也突然间被勾走了。
那时我爷爷家穷的家徒四壁,齐会快到我家经常吃不饱,饿得面黄肌瘦经常生病。
我爸经常去河塘网鱼,掏河虾,给齐会计吃。
渐渐的我父亲和齐会计相爱了。后来我父亲去参军,齐会计哭着追到火车站要等我父亲。
我爸在部队一呆就是五年。这五年中齐会计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父母离开了上海去国外再也没有回来。知青返乡潮开始后,齐会快回了上海,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来了。
后来阳北市民政局招人去建火葬场,我爷爷和奶奶那时为了养活一大家子人就去了。
而齐会心细,而且还是高中毕业有文化,通过考试进了阳北市民政局。
那时候的齐会计张的漂亮,民政局又是个男多女少的单位,而齐会计不是本地人,性格孤傲,不合群,一时间流言蜚语满地起。
当初传言一个民政局的领导睡过齐会计后,才把她安排进民政局,当时捕风捉影的时,传到我爷爷奶奶耳朵里,说的有鼻子有眼,那时候我爷爷比较正直,哪受得了人家这样说她未来的儿媳妇,就和那领导吵了一架。
这一闹不打紧,就把莫须有的事成为别人家中的事实。
我父亲退伍后,一心想进阳北是钢铁厂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爷爷当时觉的我父亲退伍转业,在当时那个年代根正苗红,进民政局比较有前途,就逼着我父亲民政局。
因为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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