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云鹤接过茶水,眉开眼笑:“我听说,是大殿下从鬼界回来,听到天界流言,顺路便去来禄宫坐了一坐,听说也去见了见采非姐姐,然后大殿下走之后采非就闹着要去跳灭魂河了。”
大哥?我按了按眉心,有些头晕,我怎么越听越晕了?
“那你到我这儿干吗?”我总觉得心越来越慌。
云鹤这才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郑重道:“哦,怀瑜师兄去来禄宫探望采非仙子了。原本,怀瑜师兄是要叫上师姐一起去的”说着,云鹤悄悄拿眼觑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这才道:“但是师兄当时有些激动,被师父骂了一顿”
有些激动?还被师父骂?霎时间,我便已明白了。
“呵”我忍不住一阵冷笑,云鹤瞧着我,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师姐”
我拧了眉看他,他却立马笑嘻嘻道:“不过师姐放心,忆韶师兄也去了。”
“”我很是无语。
“所以师姐,还是忆韶师兄比较好,喜欢怀瑜师兄太危险了。”云鹤一脸真诚地建议道。
我霎时间觉得满脑门儿的汗。
云鹤又托着个包子似的脸,一脸老成地教育了我半晌,这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我瞧着云鹤的身影消失,立马火急火燎地窜回了天宫去。
“阿言回来了。”母后笑眯眯地瞧着我。
我探头往里看了看,一个四方桌案,父君端坐上头,母后陪在一旁,流风和云牧一边儿坐一个,此刻正整齐划一地朝着我笑。
此情此景,本应甚是温馨,可我却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大哥,你可是又输了。”云牧敲敲桌案,一脸得意。
我不禁头大,我这两个哥哥,平日里别的神仙看着,都是仪表堂堂的能干殿下,其实私下里幼稚到死,总是喜欢拿我打赌。
“这回又赌什么了?”我嘟囔着,乖乖地坐到父君和母后对面,问道。
“我和你二哥,赌你会不会回来。”流风耸耸肩,“我原本赌你不回来的。”
“呵,她肯定要回来的。”云牧瞅了我一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与怒色,我心里不由得叹息一声,怕是上次我偷偷跑回集福宫,他还在生我的气。
“大哥”我摇了摇流风的手,问道,“你把采非怎么样了嘛?”
“你看,你又输了。”云牧朝流风伸出手,“我就说她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问这个。快把吞日囊交出来!”
吞日囊,大哥的心爱宝贝,看上去是个小小精致锦囊,实际上打开来可吞山河,更连日光都能吞进,使白昼霎时如暗夜,因此得名。
没想到,大哥平日里到哪儿都要带着的宝贝,今儿个居然因为打赌落入了二哥的手中若是天界的那帮神仙见此一幕,该作何感想。
流风十分肉疼地从怀中掏出吞日囊,一边递给云牧一边对我慨叹道:“阿言,因为你大哥今日可是赔大发了。”
我甚是无语,连哄带骗加保证,才让流风松口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流风从鬼界回来,自打进了天门起,那流言便跟长了翅膀似的,专往他耳朵中钻,听得他甚是不悦,总觉得自家小妹是被欺负了。
正好经过来禄宫,便进去坐了一会儿,顺便看看那个跟自家准妹夫传绯闻的小仙子。
流风倒也没说什么,他堂堂天界大皇子,不可能因为听了两句流言便去找一个小仙子兴师问罪,要找也是去找怀瑜。
只是在来禄宫喝了一盏茶,同禄星君闲话了几句,正好碰到采非陪侍在禄星君身侧,便一言不发地多看了小姑娘几眼。
一开始小姑娘还面红心跳得很,过了一会儿便脸红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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