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瞧杨忘机脸色好了不少,又支支吾吾地道:“尊上,这些天我和老猪吃喝用度总共花了十个金币,老猪有天晚上玩钱输了五十个金币,我有天下午被一个妞儿骗去按摩用了五十五个金币的。”
“这帮骗子开口就要一百金币,还好我会说,这才压价到了五十五个金币。”
“目前呢,这些钱都还赊着账,老大您看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一下。”
杨忘机点点头道:“好好好!你们俩过来。”
哈巴和猪黑皮一听,感动得稀里哗啦,噗通跪倒爬了过来,照着地面狂磕不止。
杨忘机看二人走近了,直接大脚丫子伺候,怒骂道:“你们这俩孙子,给老子滚,操蛋玩意儿,别说我认识你们。”
哈巴死皮赖脸地道:“尊上,钱的事都好说,但有件事,您要是不出面,我和老猪死定了!”
猪黑皮道:“哼哼,死定了,死定了!”
杨忘机摊上这样的兄弟,心里一万个草泥马,没好气地问道:“神马逼事,快说!误了爷的时间,下场就不用我讲了吧。”
哈巴急道:“今儿晚上,一个叫公孙玩命的傻逼要和俺俩拼命,您老说丫是不是特傻逼?”
杨忘机道:“我看他不傻逼,是你傻逼。丫跟你俩拼命拼就是了,找小爷作甚?”
哈巴道:“这逼货有两下子,我和老猪如果没有老大您的指挥,怕不是丫的对手,有辱老大您的赫赫威名!”
杨大少正处在人生低潮期,您还别说,哈巴一通马屁拍的他还挺惬意。
这时哈巴再接再厉地侃道:“最可气这傻逼瞧不起尊上您,我们才跟丫干起来的。听人说这公孙玩命也参加了招生考试,前三轮都成绩特好,就是最后一轮人品测试给刷了下来。所以特别仇视仁义修道馆,尤其是那些新生。”
杨忘机道:“原来是个有社会报复心理的变态,呀呀呸嘀,你俩真他奶奶个腿地吃饱撑的去惹这晦气。”
哈巴和猪黑皮异口同声恳求道:“尊上救命!呜呜呜呜”
杨大少最受不了别人玩煽情,不耐烦地道:“麻溜给小爷打住!最后管你们一次,下次别说认识我。”
哈巴和猪黑皮痛哭流涕,齐声叩谢尊上仗义。
杨忘机道:“晚上在哪约架?小爷档期很紧的,误了我的事,废了你们丫的。”
哈巴忙应道:“道德镇忠孝广场,晚八点。”
杨忘机噢了一声,道:“小爷有事先撤了,晚上八点准时到。”
哈巴和猪黑皮道:“恭送尊上,尊上威武,尊上牛逼,尊上帅到风云变色,令人发指”
杨大少经哈巴与猪黑皮一番搅动,心情瞬间高涨很多,又把倒数第一的糗事抛得没影了。
他听从脚步的意志,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皇家歌唱馆。
“进去嗨个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杨忘机心道。
正巧这时一个妖娆的歌馆公主迎了上来,笑着将他扯了进去。
前台小妞问道:“公子,几位?”
杨忘机道:“自己。”
小妞道:“那开个小包吧,需要公主陪唱吗?”
杨忘机寻思自己是修道馆的学生,穿着校服带着校徽就明目张胆叫公主,怕影响自己的高大形象,便道:“先唱!别的再说。”
小妞很知趣地让服务生接待杨忘机。
很快,他进入了一个小包厢,狂嗨起来。
本来唱歌你就好好唱嘛,偏偏杨忘机出现的地方,从不缺少他捣乱的机会。
他正在高声唱着一首叫做《修道士的荣耀》的歌,很巧合地眼睛顺着细微的门缝向外一撇,一双雪白的美腿映入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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