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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每每稍有迟疑时,孤舒智诚都会拿杨忘机大做文章。
搞得耶律丽爽纵使千分羞,万分愧也还是将自己的展露无余地呈现在孤舒智诚的面前。
那如此曼妙迷人,谁能把持得住?
孤舒智诚看样子压根就不想去把持。
他将耶律丽爽招到近前竟然直接下手去揉搓她的。
这时,杨忘机已被种了定身咒和哑音咒,只得愤怒而又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了救自己而惨遭凌辱。
孤舒智诚则兴高采烈地边摸边感叹耶律丽爽是天生尤物,令他好不快活。
这孙子简直他妈不是人!
杨忘机玩女人,向来光明正大,讲求个你情我愿,两情相悦。
可孤输智诚这算个啥?实在太他妈龌龊了!
只是这一切还远未结束。
接着,孤舒智诚收起琉璃灯并将耶律丽爽拉到了树丛中。
随后,杨忘机就只能断断续续听到耶律丽爽的抽泣声和轻哼声以及孤舒智诚的调笑声。
在这种恨不能一头撞死地痛苦煎熬中不知过了多久,杨忘机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并随口一声怒号:“草泥马,小爷干死你个王八犊子!”
说着,他冲爬起来钻进了树丛。
只不过孤舒智诚早就玩完以后闪人了,估计这孙子可能是肾不太给力吧。
孤零零只有耶律丽爽赤身躺在石上,而且意识还处在迷醉状态。
杨忘机知道肯定是孤舒智诚这鳖孙使了什么龌龊手段。
他情急之下伸手就给了耶律丽爽几个嘴巴,总算瞎猫碰上死耗子般把她给打醒了。
耶律丽爽醒后扑到杨忘机怀中失声痛哭。
杨忘机也极度烦闷抑郁,一时间却又无从发泄,真真是难受至了个极。
耶律丽爽一直哭,哭得杨忘机心情愈加烦躁。
只听他愤号道:“你别哭了!我去宰了那狗日的畜生!”
说着,杨忘机起身就要行动。
今夜受了这等奇耻大辱,一向心理素质极其过硬的大逗逼小混混杨大少童鞋,也有些丧失理智了。
可就在这时,耶律丽爽死死抓住了杨忘机,并哭泣道:“忘机哥哥你打不过他的,还是算了吧。”
杨忘机气道:“打不过又怎样?打不过我就跟丫拼命!总比我的女人被他睡了强!”
耶律丽爽听了顿时万念俱灰,眼泪止不住地流都已快流干了双眼。
她毫无生机地道:“我知道自己是个不洁的女人,忘机哥哥讨厌我是应该的,我知道自己早应该去死的!”
杨忘机无语地道:“我从没那么想过!你不要总是这么说!死有什么好怕,你要死我陪你一块去死!”
过了好久,等两人的心情略微平复以后,在杨忘机的协助下耶律丽爽穿好衣衫。
两人决定先返回修道馆以免被开除,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不是君子呢。
明天后天大后天,天天都可以报仇,杨忘机决定要慢慢和孤舒智诚算这笔账。
而耶律丽爽则想息事宁人,担心杨忘机继续斗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她深知君王宫的地位实在太过尊崇,而君王宫的小王爷孤舒智诚显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虽说两人心思不尽相同,但造就了暂时相同的结果,那就是两人回修道馆咪西去了,当然是各回各的床位。
今夜,修道馆内充满了紧张气氛,许多床位没能迎回他们的主人。
下午的血腥屠杀令修道馆损失惨重,许多人因此而丧命,更多的人则因此需要熬夜在全镇子站岗放哨以防突发状况再次发生。
也正是因此,杨忘机和耶律丽爽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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