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已深,磅礴的大雨依旧没有减弱的趋势,圆月被乌云遮掩,伸手不见五指。
而经过数个时辰的努力,梁信等人的营寨总算稳固了,不少士兵累倒,瘫坐在地,手中拿着湿透的干粮。
雨中劳作,再加上长途奔袭,之前梁信又不敢应战叫阵的黄巾军,士兵心中早已充满怨言,士气极低。
可最为严重的是这些士兵的体力,已经消耗严重,疲惫不堪。好在营帐立然立起,足以避雨歇息。
时间流逝,已至子时。
营帐中士兵们呼呼大睡,传来阵阵疲惫的鼾声。因为雨大,梁信则放弃了让士兵防备。
大地一片漆黑,一队步兵正冒雨急行,身影攒动人数不下五万,而他们的前进的方向,正是梁信等人之地!
数千营帐中,一座大营正亮着灯火,营内站着数人。
“雨势巨大,若是黄巾军趁乱夜袭,我军恐怕会伤亡惨重。”
李傕在营帐中想了良久,才说出“伤亡惨重”而不是死伤殆尽。
其实众人心中早就知道,若是黄巾军大举进攻,此时疲惫的西凉军毫无悬念。
高顺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还是立刻叫士兵起来戒备,以防不测。”
本就敌众我寡,而此地连围墙都没立起,实在是让营内数人难以安稳入睡。
“唉!”一声重重的叹息在营中回荡。
梁信又何尝不知如今困境,本就长途奔袭,今日士兵又忙碌一天,早已身心力疲。若是今晚连夜戒备,明日又如何应敌
“砰砰砰!”
可此时密集的脚步声顿起,虽大雨嘈杂,可阵阵脚步声还是穿越了雨声钻入众人耳中。
梁信等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
“戒备!”梁信立刻一声大吼响彻整个营寨。黄巾军果然来了!
不少士兵被怒吼惊醒,听得帐外密集的脚步声顿时大惊。“敌袭!”
一声声大喊响起,昏睡中的士兵立刻惊醒,各自穿戴甲胄,寻找兵器。
可雨夜很是漆黑,西凉军顿时成了一团乱麻!
“陷阵营!”
高顺一声呐喊,三千训练有素的陷阵营早已穿戴整齐,朝着声音所来之处聚拢阵型。
梁信见陷阵营集合,心中稍定,快速说道:“李傕,你留营速速整备大军。高顺先随我出寨拒敌!”
说完梁信不再停留,提着斜靠在一旁的破军枪走出营帐,身后高顺脸色凝重,紧随其后。
刚踏出营外,梁信身上的衣物顷刻间便被大雨打湿,三千身着黑甲的陷阵营正在帐外严阵以待。
唉梁信轻叹一声,虽然这些士兵看似无碍,可动作中透露的疲惫却无法隐藏。
“多谢诸位了!”梁信对着三千人躬身一拜,今夜会如何收场,这三千人格外重要。而他们的姓名也异常危险。
“咚咚!”
脚步声越发清晰,梁信站直身板,怒吼一声:“迎敌!!!”
现在没有了任何战法,任何计策。所有的一切,都交由士兵与士兵的是啥中决定!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杀!!!”
对面漆黑的身影有多少人,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看到高顺举盾冲锋,脚步没有丝毫畏惧。而他们又岂能退后半步,这可是在凉州挑战出最精锐的三千陷阵营!
“砰!”
一把把大刀砸在盾牌上砰砰作响,陷阵营显出獠牙,手中长剑快速出击,掀起阵阵血花!
可是他们惊愕的发现,与他们交战的黄巾军不仅个个体型健壮,而且不怕死!
断臂少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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