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事带?我去买?”经过和童大夫的那一段谈话,他也大致明白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确定要他一个大男子去买?这也太丢人了吧?”他脸红脖子粗的“我不去,我可是一个男子,我怎么可以到绣坊去买那种东西呢?”那童大夫从和他廖廖的对话中便摸清了这个气势凛然的少年,只有借用床上那个姑娘的名义才压得住他(姜还是老的辣!),立刻轻飘飘的丢了一句“那就让我的小学徒去,看来你为你的未婚妻做点事都不肯啊!”这下他可怒了!那学徒也是个男子,他可以去,那他又怕什么,不就是去绣坊买个那个嘛,谁怕谁!而且还是为了臭丫头!(呜呜呜,我可为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啊! 我:那你不还占了我的名头上的便宜?)那童大夫还很好心地指了指,很大声地给他说“现在只有东边隔一条街最边上的‘落莹绣坊’还开着,距离有点远,你可得快去快回!”他恶狠狠地“我知道了!”他提起有些僵硬的脚步,一步一步机械地往那东边街上去,虽上嘴上说着不怕,但是,我一个大男子去买这个,心里总过不去。
看着傲娇龙的身影渐渐没入街角,他也转身回到医馆内室,吩咐外室的学徒先去准备一下拿几个热水袋来,那学徒很快去到后门准备去了,他刚想走,偶然往内室一瞥,模模糊糊地发现好像只有床上躺着的一人“咦,师傅,那个与内室里的公子一起来的另一个公子呢?”童大夫轻笑一声,移到门外将门掩上(这个姑娘的真实性别还是要瞒着的)“那公子被我打发去买药去了!(噢,还有那个。)”“买药,怎么不让凝霜帮忙去买?”“唉,他说要亲自抓药才有诚意(傲娇龙:不是你激的吗?),我也只好让他去,你也先去做自个的事吧!(他才不会让傲娇龙知道他名下其实还有女学徒的,就是叫凝霜的那个。只是今个不在医馆,只要他说一声,那孩子就会来赶来帮他的。只是,他心里还惦记着这小子对他的无礼行径呢!自然要坑一坑傲娇龙了。)
那学徒到了后门,却发现医馆里的火石(这个岛上冬季下雪,街上有火石集,专门卖从鹰族那边的煤矿山上采下来的火石,用来取暖,价格比起蛟族的红石[大部份内销,外销红石价格极贵],是平民们承受得起的价格。)已经用完了,这个时候的火石集也早就收市了。“师傅!”他向医馆内吼着“火石没有了!”童大夫好没气地“没有了去其他人那借点啊!(他收的是个榆木脑袋的学徒吗?)”他低低应了一声,也裹上大棉袍出门了,看来先得挨家挨户地去问一问(周围的邻里相处地还是挺和谐的。),但今个周围的住家,不是不在家就是自个家里的火石也不够用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给我们。不知不觉,夜幕已深,寒气也漫了上来,那些冷空气从外室偷溜进来,渐渐把温暖吞噬着,我在床上虽处于昏睡之中,身上也只有一层棉被,那刺骨的寒气正一点一点往被子里钻,我本身肚子就疼得死去活来,再加上这一受寒,那疼痛感就如同小蚂蚁在骨子里钻一般,从肚子蔓延到四肢,我不禁将自己使劲缩成一团,被子也扯得紧紧的。我这时也被困在梦里,梦里我处在一片大雪纷飞的孤山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单裙裹身,我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上的血液都好像失去了温度,我一下跪倒在雪地上,那冰冷争先恐后地将我身上仅存的温暖夺去。
而在外面的那老大夫见我面色越来越苍白,急忙将我的手轻轻抬起,他接触到我的手时猛地一颤,怎会如此冰凉,这寒气侵体也太严重了吧,而且,他也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内室怎变得比之前冷这么多?搭上我的脉,这,这姑娘体内怎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吸取寒气(因为他本身只有水系三阶,并不能窥视到我七阶的水系力量,因为我现在受寒,再加上来了葵水,火灵力大大被约束,而寒风中带浸有水灵力的水汽,我体内的水灵力感知到便活跃起来,且没有另一半火灵力的抵制,这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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