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周末。紧张又紧张又紧张地销售了七天,包括银行都特地加班。
郭嵘听财务说银行的信用证,已经支付还完,公司在现场高兴地给每个员工包了一个一千块钱的红包,工资奖金另算。
郭嵘也领到了红包,和银行的员工一样,双份,两个红包。
郭嵘站在二楼的楼顶,看见李君芳的红色宝马车开过来,后面跟着三台跑车,有两台跑车,郭嵘认识,是童晓峰和千宇在交易所地下停车场里的,他还是今天第一次见他们开。
果然,见童晓峰和千宇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跑车上跟着下来不少人,估计都是他们公司的员工,或是他们的朋友。
第三辆跑车下来的是李君芳的哥哥李君家,车上也同时下来了两个人。
“什么鬼,来这么多人?”
对街的另外一个方向,开来了冰燕的奔驰车,后面跟着两台拱顶面包车,也停在了离货场一百多米远的街面上。
冰燕下了奔驰车,跑向后面的面包车。第一台面包车上走下的是一位老者和他的随从。第二台面包车下来的,一色的白衬衣打领带,像是政府官员。
郭嵘想,哇,不会是昨天晚上冰燕打电话说的,来者是不是冰燕的将军爸爸?他感觉只有将军爸爸的到来,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且吸引童晓峰和千宇专门从深圳专车而来。
郭嵘转回身,专心致志的指挥着吊车从集装箱拖车上吊下集装箱。
他没有看到老者在货场门口与一众人等,亲切握手。
先进货场的冰燕,看到走向自己的赵健球,兴冲冲的问:“阿球,阿嵘呢?”
赵建球手里的对讲机里传出郭嵘的声音,赵建球扭身指指身后,“阿嵘在楼顶指挥吊车呢。”
冰燕抢过阿球手里的对讲机。“吃布吃布,你快下来。”她发现将军爸爸和众人已来到她身后。
自从李君芳的对讲机给了杏儿爸,用来专司过磅,现场还没有女性声音使用过对讲机。
郭嵘听出来是冰燕在抢对讲机玩,便唬声道:“哪来女子,叫嚣军帐,拖了下去,军棍五十。”
冰燕突然觉得好玩,全然不顾将军爸爸和众人站在身后:“民女有冤,棍下留情。”
“有冤申冤,无冤退堂,速速呈报,饶你饶你,我说董事长,你不要抢我们对讲机,干扰现场作业好不好?”郭嵘一边讲着对讲机,一边从二楼楼顶走下来,停步在众人面前。
老者不说话,脸上全是笑意,众人便也不说话,也是满脸笑容。
冰燕拉过有点拘谨的他,介绍给老人,“这是郭嵘,这是我爸。”
这个场景,郭嵘昨天接过她的电话以后,晚上睡觉前脑子里头排练过,但此时此景,他还是觉得很震撼。
老人面容慈祥,可几十年军旅生涯沉淀在身上的那种不怒而威的军人气质笼罩住整个货场。
郭嵘很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场,自己以后也会不会有这种气场?
老者伸出手:“你就是郭嵘小兄弟?”
郭嵘连忙双手握住老者的手:“我是郭嵘,将军爸爸好。”他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很好的称谓,现场一着急,“将军爸爸”的称谓脱口而出。
老者听后,不以为杵,哈哈大笑:“好好,小伙子,我看好你,你这个身板不当兵可惜了,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
“是的,大三。”
“不错不错,身上有股子尖刀班班长的精气神。”将军爸爸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后面一位背着手,和将军爸爸年纪差不多,打着领带的老者也说:“老团长,后生可畏呀。”
“是啊,我们落伍啰,早已经不是我们在前线的那个年代了,现在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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