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峰一早就起来了,很精心的收拾着自己,郭嵘看到他在用一些貌似很高档的男性化妆品护理着脸部,瓶瓶罐罐有三四支,而且都很大支。
童晓峰一边拍打着脸,一边对郭嵘说:“阿嵘,你去催催那两个大小姐,让她们动作快一点,今天行程安排很紧。”
郭嵘答应了一声,走出酒店套房。
“叮咚”,门铃声,吕海清小衣小裤正在洗手间漱口,开猫眼,看了看门外站的是郭嵘,便打开了房门,轻声说:“拿我的牛仔裤和背心过来。”
郭嵘递给她牛仔裤和背心,看到冰燕还趴在床上睡,就走过去大声说:“董事长,起床了,起床了,董事长。”
“嗯,我不想起床啊,我还想睡呀。”冰燕昨天在海滩上玩嗨了,透支了身体。
“吃布,你再不起来我们就走了,留你一个人在酒店。”
“你才吃布,你好烦啊,吃布,你真是个吃布。”冰燕磨磨蹭蹭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勉强半起身靠在床头,她的手机响了,迷迷糊糊地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喂,哦,是芳姐啊,你好吗?我在h南呀,不是啊,我跟清姐,他们一起来的h南呀。”
郭嵘坐到休息椅,吕海清穿戴整齐走出洗手间。
“哦,你在巴塞罗那呀,巴塞罗那好玩吗?好像也是一个海滨城市来的。”
吕海清收拾着化妆包:“阿燕,你还讲电话,来不及了。”
“我不和你讲了,芳姐,我还没起床呢,我们要出发去交易所和农场了,我让清姐和你讲。”冰艳把手机递给吕海清,想起身去洗手间,看到休息椅上的郭嵘,忙慌张的披上浴袍。
吕海清接过电话:“阿芳啊,对呀,我们在h南,还不是为了今年最后一波期货,你怎么样?在国外呆的好吗?在国外呆的没劲就回来呗。”
郭嵘坐在休息椅,心里有一点点突突。是李君芳的电话吗?她从国外打来的?她好像没走几天,但感觉又离开的时间好长。
“他在呀,他正好来叫我们去吃早餐,好,你等一下,我让他跟你讲电话。”吕海清把电话递给郭嵘。
郭嵘接过手机:“芳姐你好,我挺好的,我们这边是早上9点,你那边是几点?哦,晚上11点多了,那我们和巴塞罗那差不多有十个小时的时差。那你快回来吧。”
“吃布,把我的裙子拿过来。”冰燕在洗手间喊。
“清姐呢?”
“已经下去餐厅啦。”
“不是这个裙子,这个裙子昨天海滩上穿过了,要洗的。”
“。”
“那个是清姐的旅行箱,我的旅行箱是旁边粉红色的,你真笨。”冰燕从洗手间探出小脑袋和一点点身子。
吃完早餐,行政餐厅门口,郭嵘认出了来迎接他们的客人,橡胶农场的丁场长,上次在ktv和吕海清喝了12杯洋酒的那个客人。
众人握手,略作寒暄,丁场长和两个副厂长的车在前领路,奔驰车和跑车在后,三台车驶出了酒店。
三台车驶入一个巨型的橡胶树雕塑大门,停在路边,橡胶林场到了。
“我们就停在这里吧,前面交易所门口有人闹事。”丁场长对纷纷下车的众人说。
h南xxx交易所的招牌很醒目,但有些泛黄,部分字迹有些剥落。门口有很多人,目测可能有上百人,有人拉着横幅,有人手里还举着字牌,有人在喊口号,稀稀拉拉听得不是很清楚。
“没办法,天天这样,今天还算人少的,去年交易所刚关的那个月,上千人的冲击都有。”丁场长像是无奈,又像是诉苦。
h南xxx交易所最初成立的时候,因为橡胶农场是最大的股东,所以交易所就建在了农场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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