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给你们开开耳界。”辛久夜连续放了几首经典那女对唱的情歌,有爱就说出口,直率露骨。
辛久夜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异常,少男少女们面红耳赤,于是令音乐戛然而止,收起了手机,其实,主要是手机快没电了。
杨延明待歌声停止,如梦初醒,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们那儿人都如此直接吗?”
“因人而异。”辛久夜严谨道。
“看来是我们这儿太保守了。”杨延明勾起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嗯?辛久夜可没想要表达这种思想,回应道:“从某个角度来说,保守挺好的,利人利己。”
“某个角度是什么角度?”杨延明似笑非笑地刨根问底。
这话题有些敏感,辛久夜浅笑不语,专心地骑马看风景,杨延明收回凝视辛久夜的目光,脸颊的笑意却如荡漾而开的波纹,浟湙潋滟,令周围的伙伴们忍不住侧目观赏。
待黄昏降临时,他们来到宸山脚下,由于辛久夜等人没有拜访的名帖,即使被邀请也必须等到明天的慕枫日这开放日才能进入宸山,于是辛久夜等人就在宸山脚下的云来客栈住下。这家云来客栈据说宸山一位从商的弟子开的,名为云白也,方便拜山的行人落脚休息。云来客栈建筑偏田园风,利用风水设阵,即使现已深秋,但这里依然鸟语花香,春意黯然,让人有种世外桃源的既视感。辛久夜猜测云白也是个富有生活情调,恣意洒脱之人。
高档次的居住体验意味着价格不菲,辛久夜豪气地掏出三百两,包了君琰与瑟寒的住宿费,他们三人均是天字上房,而欧诗怡等四人是宸山弟子,直接回宸山过夜。杨延明没有回宸山,而是私下对瑟寒威逼利诱,与他换了客房,住在了辛久夜的隔壁。
夜幕时分,星汉灿烂,北斗高悬,辛久夜发现此时此处灵气格外纯净,于是飞身来的屋顶,坐看星辰,随后凝神调息片刻,全身经脉如重塑般畅通无阻,之前杨延明留下的那一掌,仅剩的轻微隐痛已全然消失,不禁感叹,这云来客栈真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回到客房前的辛久夜,寻到客栈伙计,名为阿肖,让他给自己打来洗澡水,当辛久夜一脚刚跨入门口,就听到隔壁有嬉笑之音,若放在平时,辛久夜一定漠不关心,可是这嬉笑声是来自杨延明的客房,这就事出反常必有妖了。辛久夜走到杨延明客房的门外,正准备抬手敲门时,木门开了,引入眼帘里是一白衣女子挽住杨延明坐在案几旁,手持酒杯喂酒的暧昧画面,准确的说,是名女扮男装的美女挽手喂酒,而杨延明发髻松散,长袍松垮,尽显风流恣意。他们察觉门口有人,齐齐向辛久夜侧首瞻望。
“不好意思,打扰了。”辛久夜意识到自己出现的很不是时候,看都不看他们的神色反应,立即给他们关上了门,可是她纳闷的是,这门怎么自己开了呢?
辛久夜回到自己的房间,未再听到隔壁的嬉笑声,以为他们“活动”结束了,于是准备沐浴放松,刚进水不到一分钟,就听到有人敲门,辛久夜回应一声:“哪位?”
“是我,杨延明。”
辛久夜懒得起来,于是回道:“我已经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说。”
杨延明没有回应,也没有继续敲门,辛久夜因为他回房了,便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待她梳洗穿戴结束后,一开门透气,既看到墨发搭落胸前的杨延明正木雕泥塑般呆立不动。
一看到开门的辛久夜,杨延明仿佛瞬间苏醒,上前一步:“久夜,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刚洗完澡,不想出门。”辛久夜间接承认自己之前撒了谎。
杨延明后知后觉地发现辛久夜身着奇怪的白色衣装,披散头发,一副睡装打扮,一如在卫府为她治病那一夜的模样,惹人怜爱。
“那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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