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
“看来儿臣这三年来只顾着后宫的那些女人周旋,倒是孤陋寡闻了。若是那回生楼主能治好儿臣的隐疾,别说是对他恭敬有加,就是给他下跪都可以。事不宜迟儿臣现在就着手去安排。就先与母后告退了。”
太后语重心长道:“此事要绝对保密。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会惊起一番波澜。”
“儿臣知晓其中的厉害,请母后放心。”
“你去吧。”
后宫的女人就是贵为皇后,心到底是苦的。若是只求个安身立命还好,偏偏却动了真情。偏偏君王是没有心的,便是有心,心也不会在自己那里。
看着慕秋碧,太后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一处幽静的宫殿。
南宫澈坐在一旁晦暗不明地凝视着昏睡的江渊。这个青年,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底疯狂地叫嚣着要占有他,哪怕是囚禁。
江渊幽幽醒来,望着南宫澈顿时一个激灵:“你想干什么?”
“那日西秦太后的寿宴上,你让朕颜面尽失。你当真以为朕会大度地饶过你?”
“都说了我那是喝醉了!”
南宫澈阴鸷道:“朕不管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触怒了朕,你就要承受朕的怒火。”
江渊惊慌地在床角缩成一团,尖叫:“你干什么,不要凑过来。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摄政王,你在哪儿啊?救命啊!救命啊!”
南宫澈丹凤眼微眯,闪烁着嗜血的寒光。“朕倒是忘了。你好像是慕遮天的人。”
江渊似乎有了底气,狐假虎威道:“知道我是摄政王的人,还不放了我。我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摄政王都不会饶过你。”
“你好像不知道,朕和你那位摄政王势成水火。”
江渊僵硬笑道:“陛下,其实小臣是骗你的。小臣和摄政王八竿子都打不着。”
“你和慕遮天究竟怎样,朕没有兴趣。朕感兴趣的是你。”
江渊惊惧又厌恶:“断断袖!”
南宫澈眉头微皱。若是旁人敢这般说他,早就人头落地了。只是换成江渊,好像并非那般生气。
“救命啊!南楚皇帝耍流氓了!南楚皇帝耍流氓了!”
慕秋碧路过冷宫的时候,蓦然听到江渊的呼救,心头一阵醋意翻滚,只是这嗓音如何这般奇怪。清澈而低沉,男人!
南宫澈阴冷道:“这里是冷宫,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没有来救你。”
话未落,就瞥见慕秋碧僵硬地站在殿门前。竟然真的是男人!
南宫澈眼神愈发阴郁。
慕秋碧温声道:“陛下,您要宠幸宫妃,臣妾无话可说。只是今日这般,怕是会乱了伦理纲常。臣妾斗胆请陛下三思。”
南宫澈冷冷道:“朕是天子,朕想宠幸谁就宠幸谁,没有人可以质疑甚至自责。皇后,今天的事你就全当做没有看到。江渊,朕会把他带回南楚。”
慕秋碧顺从答了声是,凤袍下精美的指甲已经刺得掌心鲜血淋漓。就因为她无子,所以便要这般羞辱她吗。一个男人,他宁愿宠幸一个男人,也不多看她一眼。
“臣妾告退。”
回生楼主!她一定要尽快找到回生楼主!
南宫澈回头复杂地望着江渊:“别想着逃走,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朕的掌心。便是死,你的骨灰也只能撒在南楚的土地上。”
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他是疯了吗,竟然会对一个屡次顶撞自己的人伤心,尤其是对方还是个男子。
是因为客栈的那一场雪吗,那一场雪。
南宫澈,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是发现了什么吗,还是想求证什么。只是你已无法求证,因为雪倾城早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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