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见了!”夕错拿出地图,惊骇地对比着目前的方位,按理说这里就该是烟京。可眼前哪里有什么前朝旧都,分明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简直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江渊心底也是一惊。南宫澈只告诉她烟陵消失了,没说烟陵变成了沙漠。再来南楚向来多雨丰润,按理说怎么都形成不了沙漠。
分明只隔了七八天的路程,这烟陵干涸荒芜的景象和水土宜人的梦州,简直天壤之别。诡异,当真诡异。
唯有莲城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幻象”
江渊看向莲城,“幻象?”连她都不能辨别,莲城为何能一口笃定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他真的是晴天阁的护卫吗,还是说另有身份。
莲城解释道:“这幻象乃是阵法凝聚而成,只要破了阵眼,烟陵自然现世。”
是啊,烟陵是不可能会凭空消失的,只有阵法这一种可能。
江渊朝夕错道:“事不宜迟,走吧。”
夕错有些发虚,“啊,这怎么看都是真的啊。”
不再搭理夕错,江渊和莲城带着一干护卫朝眼前的沙漠走去。
夕错无奈只得屁颠屁颠地跟上。
然而没过多久,夕错就要死不活地抱怨起来:“还幻象,还幻个屁!”
脚下踩到的沙地绵软真实不说,阳光都是炙热无比。那是幻象能造的出来的吗?该死的慕遮天不懂装懂,瞎球显摆。
夕错整个人就像是在火炉里行走,汗流浃背,脑袋也被晒得闷疼,眼前一阵阵发昏,步履沉重,又渴又累,如同一条本就脱水在岸上又被倒霉暴晒的鱼。要是再不喝水,他非得被晒成鱼干不成。
“那个谁,快点给我一个水袋。”
“是”
护卫将水袋扔给夕错,夕错迫不及待地把塞子打开就往嘴里灌,结果灌了一嘴沙子,差点没把他呛死。
“呸!”夕错愤怒地水袋扔在地上,“你们这群王八蛋竟敢捉弄老子。”
护卫彼此对视,一脸茫然。“楼主,我们不懂你的意思。”
什么捉弄,他们不是听从命令给了水袋吗?倒是那夕楼主跟上辈子是被活活渴死的一样,抓起水袋就死命地往嗓子眼里灌,呛到了,怪谁。
“少废话,快把水袋给老子。”
夕错本来就嗓子眼干的冒烟,刚才又被沙子一呛,顿时雪上加霜,已经沙哑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是”
护卫又扔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水袋给夕错,结果夕错一打开又是一袋子黄沙。他算是明白了,这群王八蛋是想成心气死他。
夕错想骂,奈何已经脱力地瘫软在地,再也发不出一个字。屁股和火炭一样的砂砾接触,夕错觉得自己就像是火上的烧鸡,都快要被烤熟了。夕错如是想着,屁股已经冒起了青烟,同时滋滋的声音伴着奇异的肉香。
他知道自己快要被烤熟了,可是好累,眼皮好重,真的想好好睡一觉,只睡一觉,睡醒了他就起来赶路。
“啪!”江渊发现夕错的异样立刻上前,单膝跪下就是重重地一把掌。
见到江渊,夕错似是恢复一些精神,却如同蔫了的老黄花菜,“阁主,我都要烤熟了,你还打我。”
“你当你是烤猪啊,还烤熟。”江渊冷冷道:“站起来!”
夕错摇头:“我站不起来”
“你知道屁股底下坐的是什么吗?还不站起来。”
“不就是沙子吗?还能是什么?”
江渊眼底一丝狡黠,“什么沙子,你自己看,你坐着的是一个邋遢恶心的壮汉。而且他还伸着油腻的脏手在你身上上乱摸。”
“啊?”夕错回头一看,果然一个丑陋猥琐的壮汉正在对他上下其手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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