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江移花依旧纹丝不动,只细细端详着怀中的夕错,似要将他的眉眼全都刻入脑海。
“不让是吧,好!很好!”
白虎怒极反笑,手中的利剑狠狠插进江移花的背脊,刹那飞溅了一身血液。
江移花却是皱了皱眉头,没有丝毫要放开夕错的意思。
“还是不让么?”
白虎阴冷笑着,又是一剑狠毒刺下,“还不让?那再来!”
空气很静,只听得见利刃不停刺穿骨肉的声音,碎骨裂脏,血如泉涌,喷到空中,如雨点洒落到夕错的脸上。
“放开我”
夕错艰难地哽咽道,他想他又被江移花弄哭了。真丢人。可白虎要的是他的命,放开他,江移花就能活了吧。虽然他也不想死,可他更不希望江移花死啊。
“记得么,我们之前的约定。”江移花虚弱笑道,灿若春花,皎若秋月,好听的嗓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我说,你若娶妻,我便终身不娶。我老死了,便要你给我棺前哭灵,往生黄泉。咳咳,可是如今,我到底要先走一步了。这样也好,我死了,你那堆烂摊子谁爱管谁管,你就是捅破天,也再不关我的事了。”
江移花含着泪,瞳孔逐渐溃散:“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我死之后,你就再不会为难了,该吃吃该喝喝,该好色好色,你还是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夕错。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最喜欢你没心没肺的样子了。可是可惜,我不能看你白发苍苍”
寒风凛冽地吹着,江移花的头颅到底无力地垂下,冰凉薄唇碰到夕错唇边,尽是浓郁的血腥。
“江移花?!”
“江移花!”
夕错凄凉的呼唤着,可身上的人再无应答,就连那怀中的淡淡余温也在快速冷却,眼泪无助地流淌着,灰暗的天空,再度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
江移花他死死了
“哼!”
随之一声冷哼,怀抱狠狠一空。
白虎将毫无生机的江移花打横抱在怀里,泪眼喃喃:“你知道我为什么白色吗,因为血溅到上面真好看。就如如今的你,美的是这般惊心动魄。”
“你这贱货!你有什么资格值得他这样待你?!”
白虎的靴子重重踩在夕错脸上,狠狠碾压,“还有脸哭。如果不是因为你,凌尘他根本就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贱人,都是怪你!”
白虎把夕错一脚踢开,抱着江移花就要转身离去,却是脚步一顿,脚踝剧烈的刺痛,腥臭的黑血流出,骨肉已然开始腐烂。
原是夕错趴在地上,一手抓住他的脚踝,一手握住银针,悲戚冷然,绝望嘶吼:“还给我,把江移花还给我!”
白虎阴着脸色,戾气可怖:“你这下贱的贱货竟拿敢毒针扎我!”
“扎的就是你!快把江移花还给我!”
夕错的银针又要狠辣地扎下,却被白虎另一脚踩断了手骨,五指之间的银针瞬间无力萎地。
“放手,看在凌尘的面子,我不杀你。”
手臂的剧痛让夕错渗出冷汗,却是惨然冷笑:“你今儿要是不杀了老子,就永远是个卖屁股的贱人!”
“下贱!”
白虎被彻底激怒,抬脚不住朝夕错的头颅踩去,“想死是吧,我就成全你。你应该荣幸,你会成为第一个被本神使活活用脚踩死的人。”
沉重的脚力一次次落下,哪怕被踩到头疼欲爆,鲜血淋漓,夕错的手却始终不肯松开白虎一分。
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松开了,江移花就永远离开他了。他不要松手,死都不要!
鲜血糊住了眼睛,视线越来越迷糊,手上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被踩死就被踩死,虽然死法有些可笑,可能和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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