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钦将人安排好,立马兴奋的去见甘宁,甘宁一听蒋钦所言,把酒罐子一摔,迫不及待的去见了马忠,听完马忠的详述,甘宁已经有了计较,吩咐好生安顿好马忠之后,甘宁便将自己手下都召集了起来,看着几百弟兄,甘宁沉声道:“兄弟们,我甘宁一介草莽,昔日曾蒙许公厚爱,收入门墙,至今思之,亦是我甘宁这辈子最光荣的时刻,大家都是苦命出身,蒙大家不弃,跟随我甘宁,距今已经数年,我甘宁就要去投靠许公了,有愿意继续跟随我甘宁的,就站出来,不愿意的,我甘宁发放给你们路费银钱,各自归乡,我甘宁绝不阻拦,回乡之后置上几亩良田,找个媳妇,过安生日子去。”
甘宁话音刚落,底下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半晌之后,才渐渐的分成两个阵营,甘宁点点头,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财务统统发放下去,这才看着剩余的两百来人满意的点头道:“诸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甘宁没什么好说的,今后有我一口肉,就不会给你们汤喝,好了,现在大家都去收拾好家伙,我们准备明天就出发了。”
马忠其实并满意受多大伤,就是被折磨了一番,有些萎靡,见甘宁如此果断,不由的对甘宁也佩服起来,就这样,马忠带着甘宁一行,朝着襄阳出发。
许邵和刘备已经对歭了月余,难免的心浮气躁,这一日,正在帐内打坐已调整心态,突然心中一动,睁眼看向一旁,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一个孩子坐在那里,孩子还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许邵瞳孔一缩,满脸吃惊的指着老者问道:“师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左慈呵呵一笑:“师弟,你还认我这个师兄,我感觉十分欣慰,至于为什么变成这样,不说也罢,对了,今次前来,乃是为了了解因果,师弟如果有什么问题,师兄便为你解惑一二,此次过后,我便会回到宗门,再不过问这天下之事。”
许邵一怔,他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换成是谁被人一弄就昏迷了数年,也不可能一点怨气都没有,只是看着自己最亲近的师兄变成这副模样,许邵突然发现自己恨不起来,苦笑的摇摇头,许邵叹息道:“师兄,我知道是你师傅对我下的手,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左慈点头:“师弟,你误会师傅了,你可知这世上有因果轮回之说?师傅这样做乃是为了你好,你收拢天下豪杰,实则欲逆天改命,此举有伤天合,因果必然相加于你自身,这份因果不是我等可以轻易承受的,动辄就是灰飞烟灭之局,师傅让你陷入沉睡,乃是为了把你的因果揽上自身,当初在雪山之上,我等与西域佛教相斗正酣,若非师弟你的缘故,师傅也不会分心,以致最终陨落了。”
“什么?你说清楚点,什么因果?你师傅死了?”许邵有点傻眼了,感情这还是为了自己。不由发问道;
左慈眼底闪过一丝悲意,随即凝视着许邵,一字一句的道:“师弟,逝者已亦,师弟还请放下心中负担,原谅我师傅如何?”
许邵对于左慈说的这套心里持严重的怀疑态度,不过既然左慈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说明肯定是有说明许邵还没弄明白的东西,许邵低头沉吟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怪罪你师傅,只是我希望日后再有这样的事,能不能先提醒我一下?”
左慈摇头晃脑的解释道:“师弟莫要担心,师傅学究天人,修道数百年,方能有此修为,师兄若是有这样的本事,又怎会放不下这凡尘俗念?”
许邵心下一喜,表面不动声色,反倒一脸关切道:“师兄是否身体欠佳?”
左慈点头,如何又摇了摇头,淡淡道:“师弟,师兄知道师弟的心思,师兄雪山一战确实身有不适,今日过后,师兄便会回归山门,封闭宗门,再不过问世间之事。”
许邵心下一定,点头道:“既然如此,师兄,敢问你怀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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