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老顽童(第1/2页)  回不回家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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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老家的岁数比较大,又加上他性格活跃开朗,所以有些人(包括我)叫他为老顽童;也有人叫他为族长,族长这个职位没有经过“人大”批准,但我认为他是合法的。

    按辈分来说,他算是我的“公”字辈,但他偏偏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忠伯”。记得刚回去当农民那几年,因为我跟他同一个生产队又加上门当户对,他对我的勤劳赞赏有加,有时一遇见我他就会满怀笑脸的跟我逗乐:“忠伯,忠伯,勤劳一点哦!到时娶个漂亮媳妇脱光衣服一抱就睡到天亮哦!“。我听了也是正中我意,满心欢喜,他说的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想着将来激动人心的那一刻,情不自禁我手里的锄头就抓的更加有力了。有时他如果是碰到同生产队三十来岁的秋生,他又会满怀笑脸的对秋生说:“秋生,秋生,”黄泥棵“那边住着一个割松油的妇女还有几分姿色,一天到晚在那边晒干,你两个晒的如干材烈火,有时间故意装作去看田水时也可以去“探望“她一下”,说完之后,他自己就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秋生听了他的话之后,心中滋味五味杂陈又有些尴尬,好像是有贼心没贼胆似的秋生嘴里就会狠狠的回骂这个族长:“你这个死老顽童”。老顽童听了秋生的回骂之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口已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更加灿烂了。至于秋生之后有没心动化做行动我无从查考,但我对这个老头子能够在百无聊赖的农村修地球生活中对我们开刷取乐,我是印象深刻的,他的欢乐笑声时不时总是会在生产队平湖的田间水面上来回荡漾着。

    老顽童虽然是六七十岁的人,但他总爱跟年轻人玩在一起,每天到了傍晚大家吃完晚饭他也必不可少的聚在大桥头,大家总是这样相互开刷逗乐着。

    在家务农八年,大家同一个生产队,根据我多年细心观察,老顽童他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在老家谁家的日子过得滋润,一看他家平时砍猪肉的频繁程度就一目了然,老顽童可以说,他家说第二就没有人家里敢说第一。在那种对猪肉如饥似渴的年代,我对他家逢卖必砍的那种肥油油的生活是羡慕不已,有时看到他买猪肉明明都说是买一两斤,屠夫有时一砍就是两三斤,老顽童反正照收不误,屠夫对自己刚才的果断觉得满意。

    老顽童家里的猪肉几乎不会断档,没钱时,他总会想办法,实在无能为力他就会手拿那把黑色大雨伞说是去镇上胡坊赶圩。秋生如果会看到他就会说:“老顽童,你总是没钱用又去胡坊领工资了”。老顽童默不作声,但他的脸上马上就会荡起少女似羞涩红浑的喜悦,脸上好像刻着:“今天又是个好日子似得”。

    老顽童虽然很勤劳但他生活的油水跟镇上的“提款机”(他的大儿子)是分不开的,不过也像他所说:“吃猪肉,要吃就经常吃,你如果半年吃一次反倒容易拉肚子”,我听了他的话经过历史考验对我来说是深信不疑深有体会的。听他家人说,老顽童每次家里吃猪肉都是先挑廋的吃,待到廋的全吃完了,最后那些肥的就由他自己慢慢享用了。我这种半年吃一次猪肉会拉肚子的人听了首先是惊讶,然后是会心的微笑,我想,油水在老顽童身上或许早已习惯成自然。老顽童独自最后享用肥肉的方法,不愧证明他是一个狡猾的人,他太知道享受生活了,对于他曾经所说:要吃就经常吃。。。的至理名言我从刚开始的嫉妒发展到了顺理成章。看着老顽童所过的美好生活,我深切的渴盼着我的这种不会拉肚子的日子能够早日到来。

    1996年自从来了广东之后,跟老顽童就几乎杳无音讯了。千里之外的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广东每当寂寞时我都会想起他,因为我太怀恋在农村曾经那种看破红尘c与世无争欢声笑语的生活了。

    时隔几年后回家,除了看望亲人外就莫过于喜欢看到老顽童c秋生c老鼠他们了。他们都依然如故c音容笑貌依旧,看到他们鼓舞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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