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7章 父亲(第1/4页)  回不回家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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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今年都已经76岁了,在我这几年的创作生涯里,我总觉得他没什么好写。因为在他的人生生涯里并没有留下什么光辉业绩和有什么很值得人们去提倡和赞扬歌颂的东西。今天看铺正好无聊有空,就让我开始略抒几笔。

    在我六七岁最初的深刻记忆里,我记得睡在我隔壁房间的父亲那段时间他总是不断的呻吟着。这种呻吟的声音听了就让我后怕,心里悬着,仿佛是危在旦夕,又仿佛是十分的剧痛,让我十分的担心我的父亲是否能够挺过这一关。

    四十多年前,那个时候还是集体,还没分产到户,我的父亲在生产队里面是一位开拖拉机的。在当时年代,开拖拉机算是一门技术活,他挣的公分比其他人都高,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胜任的。那个时候的拖拉机除了在集体农田里翻耕外,有时也要帮大队里拉一些柴火稻谷之类的东西;那时村里的公路刚刚开通,还很不好走,一到下雨到处都是泥泞烂路,我的父亲就是因为一次拉东西翻车了,所以他现在在我隔壁房间呻吟着,在那种缺医少药的年代,靠一些土药方,他在漫长煎熬着,主要靠他自己的生命力和免疫力来慢慢等待着他伤口的痊愈。

    还记得四十年前我家在村里是可以说是数一数二最早买单车的人,是上海产的“永久”牌单车,而且还是包链条壳的,太标新立异了!单车的模样造的很时髦,比“凤凰牌”单车好看,在那个年代真的是比现在买奔驰宝马豪车都派头多了!

    买了单车回来之后,我父亲很快就熟练的掌握,单车完全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记得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有一天清晨去小学路上,我看到他骑车竟然可以从家门口放开双手一直骑到一个叫“尸牢”的地方。他双手伸在裤兜里,一点也不要经受寒冷。当时他已经走了有一里多地,因为是到了”尸牢岭”急下坡要刹车,所以他才会不情愿的伸出手去扶单车方向盘。在当时刚刚读一年级童年的我,那时会骑单车买单车的人是少之又少,懵懂的我对两个轮子不会倒就已经觉得好奇,难而他尽然会放双手,控制的那么平衡,像杂技师表演一样,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太灵活神奇,记忆太难以磨灭了!

    我从小就知道我的父亲在村里是当干部。以前当村干部的人一般他的前面胸部小口袋里都会插一只钢笔,有的人还插两支,因为随时都要用,比如是登记一些集体生产队里的一些生产资料或者是为社员出勤记公分之类。那个时候在村里能够插上钢笔的人是屈指可数,除了村里几位身居要职的人,其他人一般都不敢插,哪怕是生产队的队长他身上虽然是有一支钢笔但他始终都有点藏着掖着,仿佛感觉到自己总还是不那么够格。所以说在那个年代你如果能够插上钢笔那就是威望的象征,身份显赫的标志,在当时年代,它也像是扣女的利器,几乎可以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大的村里能够插得上钢笔,那真是是太过令人垂涎三尺了!

    我的父亲当了村干部之后,乡里的干部也会经常到我们村里下乡。记得有一次是来了一位武装部的朱部长,他的腰间配着一把黑漆漆的短枪。短枪用一个涂得油漆发亮的皮盒子套住,枪的把手没有完全包住,有点露出来,看上去时隐时现的。认真注意看,手枪的把柄的条纹做的是非常的精致,看上去就有一种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童年时最大的爱好就莫过于手枪了!当时为了一把“洋火枪”(打火材的假枪,火材是以前没有打火机时的替代品)都要呕心沥血,村里除了我家大哥有的话,其他人都还没拥有。当时看朱部长腰间配着那把短枪,感觉到他是甚是威武倔强刚强。

    以前乡干部下乡,当时村里还没有食堂,那时就到我们家里吃饭。吃完饭酒足饭饱之后,我的父亲就开始问朱部长那把枪拿来打一下怎么样?朱部长听了之后,趁着酒劲二话不说就跟着我父亲来到老我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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