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虫!起床了,晓婉,有人找你。”,刘嬅涵小声说。
我只是吐出来一个字:“啊。”
梓祺在门外疑惑了,这小兔崽子,在干嘛啊,莫非还不起床早上真冷,她忍不住裹了裹她的蓝色牛仔褂,天边的太阳还没升起,但已经有了光普照在大地上,估计五点了吧?正在思考,突然,被我一句话打断了思绪。
“梓祺,你,你有事”晓婉好奇的问道。
“你出来一趟,我有事。”,梓祺回答。
梓祺和我对视着,仿佛一秒钟,又仿佛一年,仿佛一个世纪,是那么遥远,却又近在眼前。我转身跟着梓祺下楼,宿舍门大开,凉风从门里吹出来,虽是秋天,却和冬天无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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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祺低着头,我也低着头,默默地走着,谁也不说话。天还挺黑,看不清彼此的脸。
“晓婉,是你做的”
我迷茫着:“什么梓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梓祺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还装!你太令我失望了,顾晓婉!你告诉我,何子豪和你什么关系”
“没啊!”
我二丈和尚摸不到头,再次肯定:“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梓祺顿了顿:“听说你去改卷子了,月考卷,是吗?为什么听说”
我问:“我是班长,也是课代表,我帮忙不是很正常吗?你不也去了吗,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你不要告诉我说,你对他的卷子少加了二十三分一无所知,你知不知道,别人都说,是我改的,是我嫉妒他成绩好才那样做的。但是卷子是你改的,就连你隔壁班的数学课代表,你的好姐妹她们都说肯定是你诬陷我!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能说什么,你信吗?你知道,我从来都把你做我最好的朋友,你却这么说我,去相信那些人。卷是我改的但我记得,我没改错啊!”
梓祺和我都觉得世界模糊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挡住了本来清楚的世界。一句句话,像刀子般割着我们的心。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不由得在泪水中,恍恍惚惚回到从前。梓祺是个急性子,且用词也差二落三的小学时和我做了两年同桌,每次老师报生字时,我都无私地让她抄,每次她俩正享受着偷偷摸摸做完“坏事”的喜悦中之时,在手舞足蹈的摆做胜利姿势时,老师就柃着棍子来了,俩错的一模一样,自然得挨打了,但下次依旧如此。我和梓祺总不爱写作业,每次都得到了周日下午才着急,但我依旧不愿写,最后,拿过梓祺的胡乱抄上。两人一起闹,无话不说。我们都没有变,可为什么回不到从前梓祺一直是我心目中的的姐姐,因为不论什么,梓祺都会和姐姐一样,挡在前面。
三班数学课代表张凡心仰起脸,一副轻蔑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我真搞不懂你,敢做不敢当啊?就诬陷别人吗?”
我一下子生气了,对于梓琪,我生不起气来,不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努力找一堆借口来弥补,但是,是张凡心对我这么说,何况,是她造的遥,则另当别论了。
我无法心平气和了:“我说了,不是我,你问问你自己吧,亏我还把你当朋友”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我脸上:“我早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呵,把我当朋友,你骗谁呢?原形毕露了吧,你还想迷惑我吗?别把你那跟我欠你钱似的的表情拿给我看!”
我们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但为时不长,就有其余三个女生拉开我,推推桑桑,把我推在地上,我知道,她家离这儿近,有几个朋友,没人敢惹她,是个“地头蛇”,但我偏不忍这气。围观的人大多说我的不对,因为别人只能向着她说,这就是趋炎附势吧?一双脚踩在我脸上,我眼里颗颗冰冷无情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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