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机告诉大家,陈记豆腐不会不卖了,只是会搬到东西牌坊街那边去,具体的店铺还没有定下,等定下了,再和大家说。
过来买豆腐的人听说后,也纷纷松了口气。
只要还能够吃到香滑可口的陈记豆腐,那么多走几步lu,也是没关系的。
只是让林筝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深简出,但是名声斐然的元老爷,然也出现在陈记豆腐的门口。
他的边还跟着给他家买菜做饭的万婶子。
此刻万婶子也盯着那白的二十两银子,眼睛瞪的老大,嘴微微张着,很是惊奇的样子。
陈啟垣的视线,从银子上移到元老爷的上。
元老爷年约四十,穿着一黑儒,他材高大,却格外瘦削,有种皮骨的感觉,却也显得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出神,浑上下,有种上位者多年养成的威严气息,让人不自便恭谨起来。
“这是?”陈啟垣不解的看着元老爷。
元老爷目光深沉的量了一下陈记豆腐铺边上的对联。
当他便是因为这副对联,才肯品尝陈记豆腐,没想到这一吃,就吃了近半年,若不是时常还能吃些陈记豆腐,以他食不厌脍不厌细的格,在这吃食上,就没有尽心尽意的了。
再者他后来也听说荣蓝的事,要不是陈记豆腐的掌柜的心善,给了荣蓝吃食,荣蓝只怕已经饿晕在半lu上了。
这荣蓝,便是当过来寻元老爷拜师的年轻人。
最令元老爷感慨的是,荣蓝自险些饿死,但是家中让他带来给他的拜师礼,却分文不少。
“听闻陈记豆腐到一些困难,我特意过来,希望能够帮上你们,这二十两银子,便是我资助你们东山再起的。”元老爷沉声说道。
这二十两银子,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家小小的豆腐铺,却已经是巨大的财产,能够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了。
陈啟垣很是讶然,他虽然知晓自己的份,也学了一些他这个份该学的东西,然而自小在凤头沟长大,让他难免眼界窄了一些,此刻看到元老爷如此行事,不由得惊讶。
然,只是惊讶,却并没有轻易接受元老爷的好意,毕竟他和元老爷,只能算是萍水相逢,无故受人好,不是他的为人作风。
“多谢元先生的好意,只是在下无故不接受施舍,陈记豆腐虽然到一些问题,但是并非就此开不下去了,所以请元先生还是将银子收回去吧。”陈啟垣朗声拒绝了元老爷的好意。
元老爷有些讶然,然后颇为失望的摇头。
好像陈啟垣不要他的银子,他很失望一样。
“我将你当作我辈中人,所以你难时,为朋友的我慷慨解囊相助,而你却只当自己是一介商人。”
陈啟垣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一个从未逢面的人,然已经将他当作读书人了,甚至还是神交的朋友。
林筝是完全听糊涂了,很是好奇的盯着陈啟垣和元老爷看。
看到陈啟垣也愣住了,她忍不住说道:“元先生,若是朋友间的帮忙,自然可以接受,若是家境贫寒的学子,也能够接受资助,继续学习,然而我们只是一家豆腐铺,做的便是从商的事。若是元先生觉得陈记豆腐好吃,乐意借钱给我们,方便我们重新东山再起,那么我们自然感谢不已,但是却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你的好意。”
和陈啟垣一样,林筝也有些不太能接受白拿别人的钱。
总觉得白拿的钱,烧心的很。
再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如此这般,还不如不拿了。
元老爷一向手头大方,这还是第一回给人银子,对方却不要的,他不由得多量了陈啟垣和林筝一眼。
当看到林筝时,眼底微微闪过一道讶然的光芒,目光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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