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c众生乃邪见c十二颠倒c诸法不救等。
所听诸人年岁不同,阅历有差,自然感受不一。窦夫人联系过往见闻,认为此说果然不谬;李娘子则想,如今炀帝昏庸,以至如此,若圣天子在位,便是另一番景象;玄树却觉,我既然要劝你信我,当然要先恐吓你一番,你若怕了,自然找我来搭救你,自然便信了,于是不免对师祖更增一分亲近。只觉,论忽悠功力,自己还得向师祖看齐;那玄玄就只听到一个,佛陀灭后五百年是个好时代,再五百年是个差不多好的时代,而一千年后,是个不那么好的时代,不过玄玄觉得,现在其实是个好时代,于是对师祖自然不大以为然。
见善拙法师停下,窦夫人本想询问,却不料善拙法师却先冲玄乐问道:“阿乐,你觉我师所讲可真?”
那玄乐竟不思索,直接言道:“不真。”
善拙法师也不批评他,只继续问道:“既然不真,那你还听什么?”
玄乐挠了挠头,站起身来道:“那弟子就先行告退。”说着便施施然走了出去。把窦夫人并李娘子等惊的目瞪口呆,把想问的问题都给忘了。
“法师这是何意?”窦夫人问道。
善拙法师却不回答,仍问道:“窦夫人以为何为真?佛陀之言为真乎?圣人之言为真乎?”
窦夫人不解,仍问道:“愿听法师讲解。”
善拙法师便道:“我这弟子是真人,见幻去幻,故所见即真。于他而言,诸像万法皆是幻,我何必以幻法乱他真心?”
窦夫人便又问道:“这么说信行禅师之法,也非真法?”
善拙法师即又继续道:“我师言道,法分三阶,今时为末法之时,处秽土,五浊诸恶世界,人则戒见俱破,故对根起行,必依普法方能相应。我师之法即为普真普正法。”善拙法师又讲,普法四佛八法十二颠倒c普敬认恶等。
待他讲到普敬却不继续,只对窦夫人道:“我师之法,与这世俗颇有不同,窦夫人且看是否继续听。”
窦夫人听来已颇有领悟,便合十道:“法师请讲。”
善拙法师便道:“我师道,在道路行,无问男女皆礼拜,是一切众生皆做佛想当佛看。”
见窦夫人想了一会儿,善拙便又道:“贫僧见女郎性直而刚,要强争胜,与我师之法甚是不合。”
善拙法师如此点醒,窦夫人方明白,这普敬之旨,却是众生平等。这便与天地纲常人伦不合,想来这法或许是正法,但如此有违世俗人伦,日后只怕不得长久。而自己女儿虽为女子之身,却常有天下之志,已是常有出人意表之行,以至夫妻不睦,若是再听了这普敬法,只怕更不为此世所容了。
窦夫人想了明白,李娘子同样机敏,自然也思量清楚,但仍问道:“法师既言一切众生皆佛,为何传法还要区别看待?”
善拙法师竟然苦笑一下,良久才回复道:“根性不同,修法有异。”
李娘子便继续问道:“那敢问法师,我根性如何,该当如何修法?”
这次善拙法师道答的快:“施主不合修法。”
李娘子又道:“那岂不是不得解脱?”
善拙法师便回道:“施主之修行,本在世间,不在世外。”
玄树见李娘子站在面前与师傅针锋相对,却似乎又见昨日傍晚她卓立桃花间的情景,而那场景中的孤单落寞竟似多了几分。
李娘子不再询问,向善拙法师和母亲行了礼,便也出了佛殿。韦娘子也起身道:“既然宁儿姐姐听不得,我大概也听不得。”也行了礼退了出去。
天恩c天赐本是陪同在窦夫人身侧,此时天恩却也把天赐支走,想了想,自己也要退出去,却被窦夫人留下。
善拙法师又要开讲时,却见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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