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桃向长久介绍,却没有向怀楚介绍长久。长久点点头,她以为怀楚过来找方桃有事,便进了房间,上床陪睡的不是很踏实的方润。
站在房门口的怀楚低头垂眸看着坐在台阶上的方桃。
“跪下。”
淡漠的两个字说完,怀楚弯膝跪在方桃脚边。出嫁从妻,他是高高在上的纳川国大皇子,也无从幸免。
怀楚板直的跪着,方桃还是有些不解气,看着怀楚耳朵上带着的白色珍珠,白色珍珠掩盖着怀楚耳垂上的花痕,那个花痕是中了闺毒的标记,长久也有。
所以,长久那晚是在花楼里中了闺毒。
所以,一定是那人追来了。
方桃想着自己的事情,跪着的怀楚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也毫不心疼。
刚才怀楚看长久的眼神,她是注意到的。到底怀楚和长久之前有着什么联系,方桃还没有梳理开。
直到跪着的怀楚嘴里开始发出婉转的低吟,很是压抑。方桃才起身把怀楚横抱起,带怀楚回了怀楚的宫殿。
闺毒,无解。
但也幸好不致命。
在宫里住了一段时间,实在无趣,长久瘫软的躺在床上,任方润的手在她身上何处揉捏。
她除了那晚,闺毒都没有发作一次,方润非要找到理由。
方润摸到长久腹部的时候,有仆人过来禀告说方润的师傅请方润过去。长久在宫里住的这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见过方润的师傅和师兄,长久也不出这个宫殿,也从未去拜访他们。方润也没有提起,长久也懒得去。
长久觉得方润的师傅对方润是不好的,仿佛除了教方润医术,再没有别的情感。每次都是方润去图景住的地方请脉,从来没有一次图景亲自过来看看方润,不是治病,闲聊也没有。图景身为方润的师傅,把他从小带到大,难道对方润的妻主就一点都不好奇?
不好奇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嫁给了怎样一个女人?对他好不好?会不会照顾人?
可是长久把这件事反过来套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对方润也不好。因为她没有主动提起过去看方润的师傅。她对方润的师傅并不好奇,她这几天好奇的是海运连着有几艘船都沉了。
人心惶惶,坐船的人,和船运的货物大大减少。
虽说方桃在宗槐国的海运权利被做空,但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在纳川国的方桃还是忙得脚不沾地。甚至闺毒时常发作的怀楚都跟着搬出宫,去办事处跟方桃住在一起。
长久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却很快被人拍醒。
“长久!祖母生病了!”
方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长久睁开眼有些蒙,反应了几秒才明白。
“你怎么知道的?”
长久坐起身。
“刚刚姐姐派人传信给了我,让我们快些去办事处。”
方润说话的时候,长久已经下床穿鞋。
很快有人安排马车送两人出宫,到了办事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刚刚下了马车的长久以为她会看到方桃,但是并没有。长久带方润去了方桃的房间,刚刚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屋内男子压抑的低吟声。方润尴尬的红了脸,长久摸摸他的头,让他先回安排好的房间里等她。
方润离开以后,长久敲了敲方桃的房门,她以为等几分钟方桃会出来。没想到屋里的方桃直接开口让她进去。长久在屋门口迟疑着,屋里的方桃直接打开了房门。
方桃衣衫整齐。
长久被方桃拉进屋里,刚刚压抑的低吟声在长久进了屋子里的时候更压抑,仿佛那人咬住了下嘴唇。
长久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接过没想到方桃直接把她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