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记得,她当时是伸手向连琋。可那不过是因为她看到他衣服上的白玉兰,突然想到了白齐,睹物思人罢了。
她又不是变态,想做那等事还让人在旁边观摩。这冤枉来的可真是莫名其妙。
连琋说:“我知道,你当时不过是见我衣裳上的绣花漂亮而已,不过我母亲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君悦气得猛搁下手中的杯子,“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跟你母亲解释?”
“我说了呀,但她不信。”
君悦自己脑补,当连琋在解释她只是喜欢他衣服上的绣花的时候,他母亲一定会说:儿啊!你还小,不懂人心险恶,不知人心扭曲,为娘这是在保护你。
她就说嘛!皇后娘娘是第一次见到她,她就算是人口贩子,她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来吧!原来是这个动作让她产生了误会。
“尼玛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君悦手臂撑在桌上,手掌抵着下巴,凑上前去,贼笑问道:“那你就不怕,我当时真的是要脱你衣裳?”
然后她听到了让她差点咬了舌头的回答:“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君悦惊得手臂一软,脑袋差点磕到桌面。
不能怪她脑子太污,只能说眼前的小盆友年纪还太小了。他还不知道两个脱光了的男女在床上滚来滚去是在干什么?更不知道两个脱光了的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叫断袖,为世俗所不容。
连琋却是追问:“你还没告诉我,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脱……脱你妹啊脱。
君悦无语了,她要是在这里给他讲解性知识,他会不会听不懂啊?或者他会觉得她这个人太过于卑鄙下流?
“我哪知道为什么,是你母亲这么说的,我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小孩子某些方面就是好糊弄,就像小时候你问你妈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妈跟你说你是从胳肢窝下冒出来的,然后你就傻乎乎的信了。
小屁孩做起了好奇宝宝,“你脱我衣裳,母亲为什么会生气啊?”
君悦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她没事干嘛问这个问题。
现在倒好,该怎么回答呀?
“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回去问你娘。”君悦直接将问题丢给他娘,他娘的问题他娘自己解决。“话说回来,你们母子怎么会出现在姜离境内啊?”
一个皇后和一个皇子,在那个敏感的时间,出现敏感之地,很让人费解。
连琋却是不疑有他说:
“其实,我母亲不算是真正的齐国人,我曾祖父是吴国人。那时定国未灭,天下还是一统,我祖母嫁到恒阳来,才有了我母亲。上次回去,是因为一位祖伯父过世。只是回国的时候,就被你们给抓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如今天下均分,齐帝竟然还允许自己的妻儿跟他国有往来,也不知道是真的心胸宽广,还是对自己的妻子很有信心,亦或是想维护他那点名声?
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一家也算其乐融融。
连琋却是闷声嘀咕:“你明明就知道。”
君悦一开始不知道他嘀咕的是什么东西,想了老半天才意识过来这人还在纠结“脱衣服”的事情,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
“知道什么呀,你该回去吃药了。”
这小屁孩,在某些事情上有着过分的执拗。 该傻的时候倒不傻了,还看得出来她是在糊弄他。
连琋待想说什么,身旁一个大嗓门的嚷了过来。
---
嚷嚷的是一个妇人,额宽颧骨高,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
她穿了一身紫色花团锦簇的群儒,鲜艳的颜色配上她一张略黑的脸,那画面,十分辣眼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