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齐帝就是信了。桂花已经被抓进了大牢,情况不容乐观。 ”
君悦气愤得猛踢了脚下的一块木头,怒气蹭蹭往头顶上冒,一张脸在太阳下怒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
桂花那副身板,被抓进了大牢,以齐人对姜离的蔑视,岂会让他好过,不死也去了大半条命。
他待她亦主亦子,她却没能保护好他。
房氐说:“少主放心,四皇子出面,让狱卒不得为难桂花,想必桂花应该不会有大碍。”
“连城?”君悦疑惑,“他怎么会插手这件事?”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连城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子,按理他应该会置身事外才对,怎么会蹚这趟浑水?
他就不怕得罪他的皇兄,不怕惹了他父皇不快?
难道,是因为他将她当朋友,所以才会出手帮忙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哎,算了,只要桂花没事就好,至于是什么目的,等回去了自然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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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本来就想杀她,那天刺杀不成,就来个栽赃嫁祸。就算她还活着,也要背上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回到恒阳也是必死无疑,齐帝这是想断了她的后路。
“他们有在找我们吗?”
房氐点头,“齐帝将此事全权交给大皇子,让大皇子沿着月亮湾搜寻少主和五皇子。但属下还听到了另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齐帝以少主刺杀五皇子为借口,让驻扎在姜离东境的宋江备战,矛头直指姜离。说要为他们的皇子报仇”
“fuck。”君悦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房氐皱眉,他家主子又说了他听不懂的话。不过猜猜,应该是骂人的脏话。
君悦怒道:“我千辛万苦救了他儿子,他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到我身上,老奸巨猾,无耻之徒。什么胸襟宽广,全是屁话。我就不明白了,姜离不就是造了次反吗?他何至于揪着不放。”
房氐抖了抖眉毛,少主啊!在你眼里造反就是过家家的小事啊!
君悦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心里明白。齐帝不过是在找机会,收回姜离的政权罢了,他已经不想再让君家管辖姜离了。
连昊是想让她背黑锅,齐帝又何尝不是。
“刺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房氐说:“属下来之前已经让人查了,但恐怕查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刺客应该有三拨人,一拨是连赫肇安排杀我的,一拨是要杀连琋的,还有另一拨也是要杀我的,却不知到底是谁?”
怎么感觉全天下人都想要杀她似的。
“可我们查不到。”房氐说,“少主说的那拨未知刺客,事后我们也去案发地点找过,没有任何踪迹。”
君悦如潭的双眸中冷剑刺出,冷声道:“查不到,那就编一个出来。”
“……编?”房氐有一瞬的茫然。但很快的,也反应了过来。
要想证明君悦不是刺客的主谋,那就造一个主谋出来,大摇大摆的送到齐帝面前,让齐帝没有机会将罪名安到君悦的身上。
君悦道:
“刺杀皇子,应该不是无聊的人才会做的事。东吴和西蜀如今正打得火热,不可能有心思来考虑北齐的事。南楚距离这么远,更不可能。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应该是北齐储君之争。”
“少主的意思是,这是他们朝堂自己的事?”
君悦点头,“连赫肇已是迟暮,却迟迟不立太子。他不急,他的儿子和朝臣可急着呢!齐帝如今还剩下三个儿子,除去最没有可能的四皇子,还有长子连昊和嫡子连琋。
连昊是长子,他有丞相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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