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了。水面上还漂浮着菜叶,树枝等垃圾,空气中飘散着烘烘的臭气。
背后的人将脸转向一边,闷闷的不说话。
不过这凤爪又是何物?
凤凰的脚吗?
君悦无奈的转过身,让他趴在她的身上。“好吧,就当是我迟到了,接受惩罚。希望你呢,将来看在我背过你的份上,对我好点,对我的百姓好一点。”
连琋很不客气的伏在他的背上,露出满足而温柔的笑容。这个后背,虽没有二皇兄的宽广,但也像二皇兄一样的温暖,给人以安心。
但是皇兄背他,和君悦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皇兄是关爱,呵护,照顾的感觉。
而君悦,他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很陌生,就像树叶漂浮在水面上一样,风一吹,树叶就抖动一下,泛起阵阵涟漪,撩拨他的心绪。
泥路并不好走,很容易打滑,君悦走得小心翼翼。
“还有啊!把你的臭脾气改一改,不要动不动就跟我冷战,不就是权宜之计说你是我未婚妻嘛!有必要那么小气,一天一夜不跟我说话的。”
泥土黏在她的鞋子上,脚越来越重。电光中,背后的影子拉得很长,相依相偎,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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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两只脚,一同来到一处普通的深巷里。
这里,并不是之前阿三说的那条八亭巷,而是与金沙城府衙相距不过两条街的紫金坊。她要住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
以常人的思维,一定会以为罪犯定是选择最不起眼的地方躲藏,而不会选择距离府衙这么近的紫金坊。
君悦是觉得,住在府衙附近的人群非富即贵,平常老百姓住不起,所以人流不大,更利于隐藏。
这房子没有其他人,虽然比不上客栈的舒适,但所用之物一应俱全。
这是斗虚来的那天买下的,用的是一个商人的名字。对连琋,君悦只解释这是她临时租的。
君悦让连琋换掉了身上的女孩子衣裳,又到厨房烧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喝了姜汤,去了寒气。
刚穿戴整齐,连琋就走了进来。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披散着头发,发梢处还滴着水珠,吓了君悦一跳。烛火下他的面容若隐若现,再加上冷风阵阵,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鬼呢!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干嘛来的?”
连琋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布巾递给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擦头发。”
“……”君悦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自己擦,我也要擦我的。”
“我不会。”
“……”君悦无语。她怎么救了一个老佛爷回来啊!“坐下来吧!”
连琋乖乖走到铜镜前跪坐下,他从来没有自己擦过头发,这些都是宫人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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