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男子,但是娘娘腔起来,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看嘛!
君悦走到他对面坐下,邪笑道:“要说美,我可不敢跟你比。你看你穿女装的样子,呀,那简直就是观音坐下的玉女。刚才进城的时候,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官兵就没发现。”
“你还说。”连琋板了脸,全身都在说不高兴。“我就不明白了,咱们白天进城不就好了吗?非得等到晚上,还淋了雨。”
“你懂什么。城门的守卫过了戌时才换防,白天出去检查你的是一个官兵,进来检查的还是一个官兵。你当人家守门的都是眼瞎啊,换了身衣裳就看不出是同一个人了。”
连琋呶了呶嘴,话虽然有道理,可是就不能换一个方法吗?
他们出了城,又分开进城。进城的时候,他还让他穿女装,简直就是侮辱他的自尊。
可是没办法啊!他丢给他一套女装之后,不知从哪弄来一个女人临时当他娘,然后就走了。他要是不换上,那就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了。当时又是电闪雷鸣的,昏鸦啼叫,恐怖异常。
没办法,他只好换上进城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以后都不准再提,否则我杀了你。”
君悦边擦头发边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小孩子,不要整天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影响心里健康。”
她话音刚落,连琋又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孩子。”
“哎,行行行。以后再也不叫你小,孩,子,行了吧!”
君悦投降了,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否则两人又要冷战了。
上次无意中说他是女孩子,结果郁闷了半天,可把她给苦的,她可不想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屋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雨滴拍打着屋顶的青石瓦,“滴滴滴”声音清晰入耳。沿着屋檐流下的雨柱汇入到院子里的水洼中,积水越来越多,水涨得越来越高。
连琋自然的拿起头巾擦发。
君悦一口老血喷了一地,尼玛不是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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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吹得屋内的灯火摇曳不定。
有一只飞虫不小心闯入了灯罩中,寻不到出路,正四处跳跃逃窜,在昏暗的墙壁上,投下跳跃的剪影。
连琋擦干了头发,将梳子递到君悦面前,并无一语。
君悦以为他是递给自己梳子梳头,于是说:“你先放着吧,我还没擦干。”
哪知却听到让她连吐两口老血的命令:“给我梳发。”
她擦头发的手一顿,斜了眼睛看他,见他还手持梳子维持递给她的姿势,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她放下布巾,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梳子,不确定的问:“你让我给你梳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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