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我也早放下了。我只是不甘心,我爷爷和我娘守护的一切,就要被我爹侵吞了。”
是挺可惜的。
君悦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后道:“我对你们家不了解,所以也无从帮忙。我只知道,我要守护的东西,哪怕是斗智斗勇,用尽手段,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我都要守护。”
就像她发誓要守护姜离凄惨的百姓一样,他可以挑起北齐朝堂的内斗,可以放水淹了东吴的土地,可以推波助澜两国的战争。
她要救连琋,就尽心救。
无论是坞猽山的刺客,还是劫后余生的绸缪,亦或是昨晚的生死角逐,她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她要活着,她要连琋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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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之后,连琋就再没有出现,晚间也没有过来。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出现。
不止他来了,很多人都来了。
金沙城的府官,衙役,郭沙,还有……古笙。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连琋解释道:“今早郭将军找到我,说父皇和蜀帝达成了协议,将我们放回恒阳。这是金沙城的府官张大人,来办手续的。郭将军是来接我们的。”
他指向古笙,“至于这位古大人,据说是你父王派来保护你的。”
君悦看向古笙。早前房氐说君鴌会派人来找她,却没想派了古笙来。
半年多不见,古笙变黑了。也不是黝黑的那种,而是健康的麦色,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的刚毅,英武,勇猛。
古笙行了一礼,“世子派属下来保护二公子,不想在路上遇到了郭将军,所以就一道过来了。”
蜀帝不可能无缘无故放了他们,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事。
可这么多人在这里,君悦也不好多问。
郭沙侧身面向连琋,问:“五皇子,皇上命臣来护玉驾回鸾。大军在边境等候,五皇子看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连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君悦。
君悦知道他的意思,说:“我随时都可以。”
“好,那现在就启程吧!”
妈了个吧唧的!君悦在心里将他骂了个千百遍。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吗?
不知道那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吗?
不知道她需要休息吗?
妈了个吧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头上还悬了一把刀,随时都可能落下。
你不是向往自由吗?急什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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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屋子的时候,岳锦桐和她的奶娘还站在院中。
岳锦桐还是跟初见时的一样,穿了一身火红色的衣裙,像一团旺盛的小火苗,引得周围人的注意。
君悦行至她的面前,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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