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呀,四皇子,您可算来了,奴才还以为您忘了我家公子了呢!这给我吧!”
桂花话还没说完,爪子已经伸向了他的食盒,引来整个牢房的人极嫉妒的目光。
连城将食盒递给他,而后走到君悦面前蹲下,问:“这两日,你过得可好?”
这不明摆着吗,谁他妈的住在这地方会好。
君悦说:“目前为止,还行。有你餐餐送吃的,也差不到哪去。”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帮你。”
桂花撕了个鸡腿递给她,君悦瞧了瞧自己的手,两天没洗了,也不知道这上面染了多少层细菌。
“给。”一块白色的丝绢递到了她面前。
君悦笑了笑,接过。“谢了。”
然后手拿丝绢,包住了鸡腿的一端,避免皮肤触到油渍。
连城呼唉,那丝绢是给她擦手的呀,不是用来包鸡腿的呀!
“对了,皇上预备将我怎么办啊?”君悦问。
“父皇其实也没想把你怎么样。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大皇兄私设地下赌坊和贪赃的事被揭露了出来,证据确凿,父皇震怒。”
都是知道了的事。
君悦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高兴,淡淡的说了两字:“是嘛!”
“嗯,”连城点头,“如今大皇兄已经被父皇禁足于府,闭门思过。”
“那与我又有何关系?”
她被扔在这个地方,没有理由没有罪名,就好像这里是她家一样,回来了就该住这里。
连城沉默了一会,就在君悦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声音传来:“肖璠抓住了一人,那人声称是受你指使去刺杀五弟。”
君悦笑问:“皇上信了?”
“父皇心中有疑惑,所以只能暂时将你收监。”
刺客是怎么回事,齐帝怕是最清楚不过。他知道她无罪,可就这么放了她,他心里不爽。
他准备了这么久,甚至都准备了不救自己的儿子,就是为了嫁祸她,从而杀了君家,收回姜离大权。哪成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气着呢!
“呵,那可真是可笑,要是一直拿不出证据,我就得一直住在这里?”
君悦狠咬了块鸡肉,眼角瞥向直立站守的狱卒,讽刺道:“不过麻烦四皇子跟皇上说说,能不能换个地方关我?我这人你也知道,身体不太好,要是死在这牢里,天下人还不定怎么议论你父皇呢?”
“此话怎讲?”
君悦吐了嘴里的骨头,摆摆手。“没事,随便说说而已。对了,你那五弟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好歹本公子在金沙城拼死拼活的救他,还为此差点丢了性命,没良心的东西,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连城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意,很快又被压制住了。
许久,他才问道:“你跟五弟的关系……很好吗?”
“好什么好,他比你那大皇兄还可恶。”
隐瞒她他的死士早就找到他的事也就算了,毕竟她也隐瞒了,谁也不欠谁。
可他竟然欺骗她,在她面前装傻,卖萌,扮无辜。她自己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神经病的蹦跶。
那就好……连城暗自松了口气。“你也不用担心,五弟解释说你当时就是拼了性命救他,又有飞凤的证词。你应该不会有事的。”
有没有事她不在乎,回来之前她早就想到了今天,所以早为自己安排了出路。
连城继续说:“你的提议我会跟父皇说的。哦,对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不能来看你了。”
“为什么?”住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消息太闭塞了。
“去年雪灾,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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