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的反倒是我这个……想做爷爷的。”齐帝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太监”二字。
可他也清楚,生孩又不是处理国家大事,分轻重缓急,可不是得顺其自然。“听晴儿也进宫了?”
“是,今日十五,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那一会你去找她,俩人一起回去。”
连城应了声“是”,又转了其他的话题。聊着聊着,又聊到了齐帝下个月的寿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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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皇帝要午睡,连城也只好退下。
他徒步到福临宫,接了齐晴,一起回了皇府。
下了宝华盖马车,两人齐肩往府内走去。一个端庄高贵,美丽大方。一个清朗俊雅,天之骄。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天作之合,比翼双飞。
齐晴似是很随意的问道:“听,殿下刚才去见了君悦?”
“嗯。”连城淡淡一声回应。
为什么才刚发生的事,怎么整个皇宫的人,哦不,貌似是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了?然后都想问个究竟。
不过是见了个面,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问的。
齐晴没有继续问下去,反倒了其他的事情来。“他一个男,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吧!”
她这话的重点,是男。听在连城耳里,重点是婚嫁。
齐晴继续道:“他的兄长,是父皇赐婚。也不知道,父皇会赐哪家的姑娘给……”
“够了。”
一声温怒打断了她的话,连城眼中已染了寒霜。“你要是闲着就做刺绣,宫里的事少两句。心被人听了去,父皇怪罪。”
“是。”齐晴战战兢兢的再也不敢提此事,“是妾身错了。”
连城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不发一语的往书房走去,留下身后呆滞的齐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痛不已。
殿下,夫妻同床共枕多日,你的心思我又岂会不懂。
可是殿下,若是旁的女,你喜欢了,我就会替你接入府中。唯那人不行。
因为他是男的啊!
要是父皇知道你喜欢上了一个男,那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化为乌有。
殿下,你爱他,不忍下手。可我也爱你,我也不忍你受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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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刚化尽,恒阳的春晚带着冰凉的寒意。夜空如画,淡墨适宜,黑色之中又有恰到好处的留白。
四四方方的院里,院墙灰青,石板撒银,琉璃瓦上泛着闪闪的亮光。院内飘香肆意,烛火零星几盏,廊下风灯静挂,散发着孤独的光芒,与月色一般清冷。
廊下背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一人坐在栏杆上,背倚廊柱,手执酒罐,独自冷饮。风吹起了她垂在栏杆上的裙摆,微微抖动。
有股鸡蛋香味飘来,她侧头看去。
从大门处走出一人,身材修长,步伐轻微,迟缓有度。晚风拂过,身前的影舞动。因是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做好了。”
他走到她面前,将手上的东西递给她。
君悦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闻到一股鸡蛋的味道。
放下酒罐,她接过东西吃了一口。然后很是嫌弃的了两字:“难吃。”
她将碗搁在后面的栏杆上,再也不碰,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
“不就是一道简单的鸡蛋羹吗?你你都学了快两年了,还没学会。也不知道是你这个徒弟资质太差,还是我这个做师傅的太失败。”
他撩衣坐在她对面,她将酒罐递给他,问:“要喝吗?”
他摇摇头,不喝。
她:“池尤国进贡的西域美酒,这皇宫据也就十来坛。你不喝,到时候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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