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可是我们已经严密监视这个茶楼三个月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
青衣人转回头来,俊颜上染了层寒霜。“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他踱回桌边,跪坐下。“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要送到哪里去,谁是他们的主,他们想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灰衣人跪在他的下首,道:“殿下,不如将他们抓来,严刑拷问。”
“没用的,他们这些人都是独立的。也许那个屠户根本就不知道,接收他消息的是什么人,那个掌柜也不知道,茶楼里接收他消息的又是什么人。贸然抓捕,只会打草惊蛇。”
“那殿下,咱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青衣人沉思一会,方道:“有来就有往,林安,你尽一切力量知道鸽飞向何方。”
也许从消息的来源处,可以知道隐藏在这座茶楼背后的真正老板。又或者,牵扯出更大的秘密。
到消息,青衣人看着手里的字条,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这歪歪扭扭弯弯曲曲的,到底是个啥玩意,表达嘛意思?
他请府里的幕僚研究过,研究了大半个月才得出一个结论:此乃驱鬼符文。
去他娘的驱鬼符文,驱鬼符文需要跟做贼一样一个点一个点的传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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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齐帝没有在琉璃殿就寝,而是来到了福临宫。
方达早已传旨过来,岑皇后早已沐浴更衣,穿戴整齐,于殿外迎驾。
齐帝下了辇,看向宫灯摇曳下美人的容颜。不得不,天下第一美人真可谓空前绝后。时光似乎很是眷顾她,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什么印记,和初见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美人如旧,英雄迟暮。
“臣妾恭迎陛下。”
“快起来吧!”齐帝伸手,亲扶起她。两年前对岑家的隔阂早就过去,尤其是狄贵妃倒台后,这宫里有点年头的女人也不多了,齐帝又想起皇后的好来。
“虽是入了夏,可晚上也还是清凉,怎么也不多加件衣裳。”又斥责身后的一干宫人,“你们是怎么照顾主的。”
吓得一众宫人齐齐俯首跪地。
若换做是以前,他如此关心她,岑皇后一定非常高兴。可如今,她不会了,不会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幻想,因为她承受不住幻想又一次破灭。
岑皇后笑道:“陛下,不怪他们。再,臣妾也没这么娇贵。陛下累了吧,进去歇一歇,臣妾让人备了安神茶。”
齐帝“嗯”了声,进入了内殿,身后的宫人也跟着鱼贯而进,该上茶的上茶,该递帕的递帕。
殿内灯影灼灼,像一只只跳跃的兔,想抓又抓不住。
齐帝喝过安神茶,仰躺在贵妃榻上,岑皇后纤纤玉手,正替他按摩着太阳穴。
宫人都已经退到了外殿,内殿里只剩下夫妻两人,很是安静祥和。
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齐帝的声音缓缓传来,语腔中少不了的苍老和虚浮。“还是你这里舒服啊!不像别处,莺歌燕舞,吵吵嚷嚷。”
“陛下真会拿臣妾开玩笑,臣妾都这把年纪了,哪里还能闹得起来。几位妹妹年轻气盛,自然花样也多。”
齐帝睁开浑浊的眼睛,望着虚无缥缈的房顶,叹了一声。“是啊!我们都老了。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朕已感觉力不从心,可你却风采依旧。”
“再好的风采也不过是皮相而已,心老了,自然身体也就老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家常。
齐帝道:“朕记得,初见你时,你正一身雪衣,于荷叶上翩翩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当时若是朕再晚一天,你可就是别人的妻了。”
那时候,她美貌已惊天下,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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