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越王独自走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君悦放下茶碗,指腹敲击着桌面,挑眉道:“人各有命,他如今都不跟我一起,要还是死了,那也是他气运不顺。--去把付招给我叫来。”
“哦!”桂花揉着屁股,又一截一拐的出去了。
这骑马看着英俊威风,可是为啥这屁股疼得要死啊!感觉两条腿都合不拢,刚才上茅厕,他差点蹲不下了。
---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来人背对着大门,遮挡住了外面投射进来的阳光,在君悦身上留下一片阴影。
君悦转头看去,付招已行至她面前,抱拳一礼。“二公找我。”
“坐吧!”君悦指了指前面的位置。
待他坐下后,方问道,“我问你,你们五人是连城的人?”
“是。”付招答得干脆利落。
“那剩下的随行十五人,是什么身份?”
“他们是皇上选的禁卫军。”
禁卫军?
守护皇宫之人?
君悦眉头微蹙,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难道要杀她的,是皇后。
皇后一直看她不顺眼,认为她跟他儿有猫腻,嗯,以前没有,现在也有了。所以要杀之而后快?
可是,如果是皇后的人,为何他们一路都没有明目张胆的动手,而是由别人来动手?
而且,皇后一个深宫妇人,有那能力安排这一路的杀手吗?还是她借了岑阁老的手?
又或者,情况更糟。所谓的侍卫是皇后派来杀他的杀手。而这一路杀她的,又是另一拨人。
那到底是几路人马要杀她啊?
哎,脑袋大。
“一会,我带着你五人走就行。其他人,让他们留在此地吧!”
付招一怔,“这是为何?”
君悦淡然道:“你照做就是。”
付招应了声是。
虽然不知道君悦这么做是为什么,但他只是一个下属,主怎么他就怎么做。况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知道君悦此人的一些秉性。虽然看着漫不经心,但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必有自己的道理。
---
简单吃过东西后,付招将所有侍卫都叫到了院里,再回来时只剩下他和身后四人。
君悦不问他把其他人怎么了,结果如她所愿就行,至于过程没必要追问。
君悦已经翻身上马,伸手向马下的桂花。“上来。”
桂花苦了一张脸,没有伸手。“公,奴才能不能坐后面啊?”
“为什么?”
“你看,奴才坐前面屁股疼得要死,你坐后面一点事都没有。要不然,咱两换换?”
君悦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他。“所以,你想让你主受罪喽!”
桂花尴尬的呵呵咧嘴干笑了两声,“公,是你过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付招等五人惊得差点脸绷不住,这年头,奴才的地位这么高啊!竟然敢跟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桂公公,你屁股疼是因为你初次骑马,跟坐前坐后没有关系。”一个侍卫好心提醒道。
桂花不信,“反正奴才要坐后面。”
君悦无奈摇头,“行,你坐后面,上来吧!”再次伸出手,上身微向前倾。
桂花得了允许,欢天喜地的伸手攀上主的掌心,脚一蹬,坐在了君悦的后面。胯下骏马不快的动了动,踢了踢前蹄。君悦稍稍使力,控制了它。对身后的人道:“抱紧了。”
“嗯。”背后之人更加欢天喜地的伸手搂住了主的腰,老脸笑得跟跟五月里开的最美最大的牡丹似的,就差没贴两瓣花瓣。
呵呵,主的腰好细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