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交纳了一定的钱财,才匆匆放这些人离去。那些死里逃生的人,在港口外面,与等待他们的亲人相拥而泣。
樱花公司的人接手了邮轮海后,带着船长和船员离开,前往安西警署去报案,然而这一场厄运,显得太过离奇,被警察署赶了出来,谁能相信,宁国远会随意放了他们,甚至没有留下游轮,这无疑是天方夜谭,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诉说。樱花公司只能自认倒霉!
冈村景洪带着徐富生c顾秋c程耿来到了护卫军旁,随手递上了自己的证明,然后交涉了一番,那护卫军忙恭敬道,“原来是督军大人的客人,这就跟我来吧。”
顾秋瞥了一眼,发现游轮上走下一些乔装的人,慢慢隐入了人群,她猜测这些人可能是海盗,或许程耿知道这些人要干嘛?她也觉得宁国远不会无缘无故放了他们,但是想到即将见到张督军,她摒弃了所有杂念,浑身劲力内敛,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满腹的怒火,再也忍不住,随时可能爆发。
四人被安排上了一辆小轿车,摇摇晃晃向着安西中心而去,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才短短数月,可是一切都仿佛发生了变化。车子路过了翠云楼时,程耿向着窗外望去,无巧不成书,看到了橘红正搂着一巡逻兵,在娇滴滴的拉客。
程耿认识那人,正是自己平日里一起赌钱的癞痢头,看着他们嬉笑的样子,看来是谈好了价钱。欲拒还迎中,癞痢头搂着橘红进了翠云楼,一股刀割的疼痛填满了胸口,似乎喘不过气来。
身旁的顾秋看在眼里,冷笑程耿道,“不过是个轻薄之徒而已。”
程耿无心与她计较,一路看着熟悉的一切,当路过警察署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在悬赏的布告栏上,隐隐能看到自己的画像,只是经过风雨,此刻这张画像已经失去了颜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自己在这里,经过了多少日子,如今算了,似乎已经算不清楚了。失神中,秦奉银行四字出现在自己眼中,不由心跳加快起来,下意识摸着胸口的钥匙。这时无意发现,徐富生在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胸口。
程耿向着他笑了笑,正襟危坐起来。这时终于看到了车子行驶进了一条街道。这条街道,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和店铺。马路是青砖铺就,数仗宽阔,没有任何遮挡物,似乎是为了防止歹人有不轨之心,去除了多余建筑,让别有用心的人无处躲藏。一路开车向前,那张督军府邸,转眼在望。
程耿心头一颤,想起了宁国远所说的那条穆家街道,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街道。车子急刹车,程耿被惊醒,士兵打开了车门,四人走了下来。
宏伟的督军府邸,映入眼帘的是雕梁画栋,飞龙彩凤,那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夺目华光,让人目不暇接。一座座瞭望台拔地而起,环绕着这偌大的督军府。督军府高楼林立,处处潜伏着暗哨,时不时能听到一队队巡逻军整齐的脚步声经过。在督军府门口,架着炮台,几门新式大炮坐落着,那肃穆而立的士兵,一看就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的精兵。
冈村景洪赞叹道,“不愧是张督军,这俨然就是一座堡垒。”
程耿思起彼复,他对这里在熟悉不过了,曾经落魄时,被逼无奈在此偷过三箱炮弹,并冒着风险,把炮弹卖给了安西城外五柳山的土匪,如今故地重游,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太过胆大。
护卫军上前交涉了一阵子,最后二人相互敬礼,护卫军返回,带着几人迈上了青石台阶,向着督军府中走去。
时过境迁,当初以程耿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踏进这督军府中,如今却明目张胆的被迎了进去,这种落差感,让程耿浑浑噩噩的,可是刚踏进督军府中,就被卫兵拦住。
卫兵客气道,“各位不要误会,凡事进入督军府的人,都要照例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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