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恢复如常,静静看着地上的宁国远,唯独目光扫过顾秋的时候,短暂停留,目光中居然闪现出一抹惊艳。
宁国远自说自话,把数年来的委屈一一吐露,“当年你偷看村头李寡妇洗澡,被李寡妇情夫发现,拿着菜刀追杀你,呵呵,要不是我一脚把你踢进了粪池,替你挡了一刀,哪有现在的你?”宁国远撩起后背,果然有一条尺许来长的伤疤,昭示着自己所说的是事实。
虎贲卫脸上露出了骇然,似乎开始相信宁国远的话。反而是那张啸林,一副坦然神色,似乎对宁国远的嘲讽,根本不放在眼中。
他身后的四名大汉,脸上透出了肃杀,似乎要活吞了宁国远。这一切落在程耿眼中,有些不可调和的反差。
顾秋双目近乎喷出火来,程耿不免担忧,真害怕这顾秋不管不顾,冲上去咬死张啸林。
宁国远眉头一皱,他想触怒张啸林,可是似乎没有效果,于是冷哼道,“张啸林,当年你我落草为寇,你这人平日里,竟装作知书达理的样子,其实心中一肚子男盗女娼,你看上了寨主妇人,想尽办法靠近,要不是我献计,你能成事?最后被寨主发现了,你居然说是我的主意,这可好,寨主带人追杀我,你却躲在后面看,要不是我宁国远命大,一刀杀了寨主,恐怕早就死了。我不计前嫌,让你当上了头领,自己做了副头领,可是你小子,净做些卖友求荣的事情,当年你伙同漕帮一起算计了我,让我在海上飘荡了数十载,你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个老朋友了,可恨,这贼老天,总不开眼,总是帮着你这家伙,如今我成了你的阶下囚,是死是活,你看着办,没有必要让你这帮狗腿子来消遣我。”
那身后劲装大汉怒道,“住嘴。”声音太大,张啸林都吓了一跳,那劲装大汉察觉自己太过唐突,忙向张啸林微微躬身,可是却显得桀骜不驯。
张啸林一震,缓过神来,怒吼道,“对,住嘴。”他底头沉思了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掏出随身的短枪,一步一步走向宁国远道,“你对本督军无礼,你说我是先打断你的左手好呢?还是先打断你的右手好?”
宁国远一怔,恼怒道,“如今我是你砧板上的肉,任你宰割,但是我告诉你,张啸林,你就算杀了我,就以为能洗清自己卑贱不堪的过去吗?你尽管来吧。”宁国远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来临。
张啸林嘴角泛出冷意,手中颤了颤,回头望了望四名大汉,终于坚定了眼神,可是就在这时,顾秋用铁链打飞了张啸林手中的枪,铁链一绞,把张啸林拉倒,随即用手摁住了张啸林的脖子,只要他一使劲,张啸林立时毙命。
“放开我们。”顾秋冰冷地声音响起,她抓住了张督军,胆气也大了起来,自己的仇人如今就在手中,只要她愿意,轻轻一用力,就能亲手报仇雪恨。
程耿大喜,忙靠近了顾秋。那虎贲卫脸色巨变,忙喝道,“放开督军,不然休息离开。”
宁国远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时才发现张啸林已经在顾秋手中,于是大喜起来,向着逐步靠近的四人道,“怎么,想让他现在就死在这里吗?快给大爷解开铁链。”宁国远对顾秋送去了赞赏的目光,禽贼先擒王,他觉得顾秋这一招,十分高明。
那四名劲装大汉对望了一眼,看了看张啸林,从怀中拿出一把钥匙,晃了晃,一步一步走向宁国远。
那四名劲装大汉警惕靠近了三人。如今有张督军为人质,三人也不怕,任由劲装大汉来开锁。c
可那四人装腔作势,慢慢拿出钥匙,为程耿和宁国远先打开铁索,可是就在一分神时,那四人同时出手,擒住了宁国远和程耿,寒芒乍现,他们从怀中掏出四把匕首,抵在了程耿和宁国远脖子上。
这突然变故,另虎贲卫也吃了一惊,暗叫这四人鲁莽,如果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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