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笑着。
穆先翠眼角跳动,向身后四人道,“我要用他的心肝,来祭奠枉死的兄弟,我要看看,他的心肝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
那身后四人亢奋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宁国远,程耿脸色大变,从这些人气势上看,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翠儿,让他们进来吧。”声音不大,却和那假张啸林声音一模一样,程耿甚至猜想,里面会不会又是一个假张啸林。
那四名靠近的劲装大汉,停了下来,看向穆先翠。穆先翠脸上显现出一抹担忧,随即而逝,向四人道,“带他们进来。”
那人膂力奇大,居然架起了宁国远,其余三人押解着顾秋和程耿跟着穆先翠,向着内宅走去。
这是一条长长的室内走廊,通红的灯光,挥洒在走廊中,为这冗长的走廊,镀上了一层灵异感。
随着慢慢深入,那股怪异的味道有出现了,这是第一次来张府的时候,程耿谒见张啸林时,闻到的那股怪味。
终于,一道门出现,跟着穆先翠走了进去,顿时那股味道更加浓郁起来。在房间内,一张轮椅上,坐着一名中年人,只是他背对着众人,看不清的样貌。那浑厚的后背,如山岳一般,一身褐色长袍,融合在通红的灯光中,透着神秘感。
程耿扫过室内,一应摆设,十分简朴,甚至让人不敢相信,这会是张啸林的住处。程耿不由向着那人前方向望去,顿时被墙上挂着的长长画卷所吸引。
这幅画卷上,绘着山川河流,亭台楼宇,有战场,有巨船,甚至有带着冠冕的人物,这些都没有能吸引程耿,唯独那上面的象形文字,让程耿起来莫大兴趣,他看了一眼同样陷入其中的顾秋,心想,“莫非这就是顾家那幅画?”
穆先翠快速奔向那人,缓缓转过了轮椅,这时终于看清了这人,他和外面那假张督军一模一样,唯独诧异的地方是他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神,配合着那双斜飞入鬓的剑眉,程耿不由心中生出了惧意。
张啸林和宁国远四目相对,短暂失神中,宁国远仰天大笑起来,笑得几乎喘息不上来,挣脱了劲装大汉,坐在了地毯上,在众人的惊异中,他笑够了,指着张啸林道,“你残了?”
张啸林没有怒意,平静地点了点头。身旁的穆先翠怒目圆睁,怒道,“你太过分了?”
宁国远见到了张啸林,整个气势也变了,突然想穆先翠咆哮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穆先翠怒意横生,杀意涌起,就要亲自动手,可是宁国远丝毫不惧。张啸林抓住了穆先翠的手掌,轻轻拍了拍,穆先翠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忍住了怒火。
宁国远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我以为这贼老天不开眼,这次是我冤枉它了,他还是很灵验的,知道有些人缺德事做多了,才小小惩罚了下。我就说过,你嚣张不了多久,看来现在实现了。”他再次大笑起来。
“笑够了吗?”穆先翠怒道,“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你尽管笑吧,免得以后笑的机会也没了。”
张啸林盯着穆先翠,一句话也不说。穆先翠很了解张啸林,突然一怔,“你不会又要放了他吧?”
张啸林没有说话,叹息了声,“他一生无儿无女,也算是孤家寡人了,我想替景瑞和景芳多积点阴德。”
“我不同意,这次我不会听你的。”穆先翠倔强地扭过头。
宁国远冷笑道,“我也没有让你们同情,我告诉你,张啸林,你不要惺惺作态,我,不会记得你的好处,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只是,下辈子,我再也不想遇到你。”
张啸林伤感了起来,过往历历在目,他看着宁国远,苦笑道,“这些年当真是委屈你了,其实每次我都会打听你的消息,可是这腿脚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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