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逐渐凝重起来,整个暗红色调的内室中,透出说不出的诡异。那墙壁上的画卷中,古怪的象形文字,慢慢放大,似乎承载了主人一生的传奇。
张啸林一震,阻止道,“翠儿,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何必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他伸手捏住了穆先翠的手,显然夫妻两人情分十分深厚。
穆先翠凛冽地眼神一怔,缓缓柔和了下来。
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落在宁国远耳中,他一愣,双眼闪烁,透着不解,又看到张啸林和穆先翠的样子,心中一阵悲凉,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幻想过,能和那救济过的女人,双宿双飞,奈何她并没有选择自己,他怒道,“张啸林,别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宁国远不欠你,有什么你尽管说,何必藏着掖着。”
穆先翠恼怒道,“你,你真是不知好歹。”他深情看了一眼张啸林,挣扎了下,然后倔强道,“好,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三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啸林这次没有没有阻止他。穆先翠伸手扶住了张啸林肩头,凌然凝视着宁国远身前的鲜血,画面闪回了那张腥风血雨中
数十年前,宁国远受到刘庆宇的挑唆,带着大军围剿漕帮安西总舵,与漕帮展开了厮杀,两方激烈战斗中,死伤无数,一时血水都染红了江面。这次,宁国远找到了漕帮总舵,于是带着自己部队前去围剿,可是到了漕帮,才发现,这漕帮总舵已经是一片血海,竟然全部死了,一时迷茫,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是就在这时候,许多从别的地方赶来援手的漕帮弟子武装起来,从四面八方而来,与他展开了搏杀。
与此同时,刘庆宇从宁国远防守的城门而入,直接进入了安西城,并逐步蚕食,向着张啸林处而去,他挑拨离间生效,让漕帮牵制住了宁国远,自己却暗度陈仓,带着自己为张啸林准备的礼物,打算一举将这二人铲除,从此坐拥安西之地,为复辟做好准备。
当时张啸林和漕帮几次交涉,试图合作,一同守护安西城。可是宁国远听信谗言,与漕帮接连冲突,让这计划迟迟搁浅,几次前去交涉,可是始终没有见到漕帮帮主的面。
漕帮历经数代,人才济济,祖居安西之地,对安西视若生死,看着满目疮痍的安西,他们也内心如焚,奈何祖训不可参与政事,只能一直隐忍着。
漕帮也知道张啸林所说是强强联手,可是宁国远的残忍,引起了漕帮众怒,然而抵不住张啸林的数次拜访,或许是感动了漕帮帮主,这次漕帮帮主竟然同意会面一悟。张啸林当时大喜过望,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如今终于要到来了,他如约来到了云水天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穆先翠。
当时他呆了,没有想到,漕帮帮主居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略作失神,他向穆先翠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可是这穆先翠不但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对张啸林的所说,不为所动。
张啸林思考了许久,才问道,“帮主,不知可否考虑我的建议,如今这安西城,各方都怀着不轨,我实在不想让这里的民众再次陷入战火中,所以一再要请,要和帮主合作,还请帮主尽快表态。”
穆先翠身后的大汉听不下去了,质问道,“张督军这算是阳奉阴违吗?一面说合,一面却不断在绞杀我漕帮兄弟,你自己算算,我漕帮兄弟有多少人死在了宁国远枪炮下?”
张啸林正色道,“漕帮主,这其中有误会,你可以去查看,这是刘庆宇这奸人不断在挑唆,我和宁国远鞭长莫及,一时难以阻拦,但是只要帮主同意我建议,我可以说服宁国远,当然,对漕帮死去的兄弟,我也会给帮主一个说法。”
穆先翠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她其实很同意张啸林的建议,可是宁国远几次围剿,已经让漕帮和护城军建立了很深的仇怨,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决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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