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第一看到穆先翠柔弱的一面。
穆先翠撒娇道,“不,我不管,他们爱看就看吧。”
张啸林扫过四人,无奈再次劝慰道,“好了,乖,你让景芳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穆先翠听到女儿,身体一颤,缓缓站了起来,面色如常,她看了身后的四名劲装汉子,那四人一颤,瞥过眼神慌忙看着地下,全然当做没有看到。
张啸林目光再次落在了顾秋脸颊上,露出微笑。
顾秋怒道,“你笑什么?你把我爸爸抓到那里去了。”
张啸林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笑着道,“徐先生很狡猾,并没有抓到,其实我有好多事情想问他。”
顾秋顿时放下心来,盯着张啸林道,“你这些年可曾后悔过?”
张啸林点了点头,“有,怎么可能没有呢?顾兄一片赤诚之心,对整个安西护城军,有着卓越贡献,更是我张啸林的恩人,可是,我却保全不了他全家性命,总算苍天有眼,你还活着。”
顾秋怒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难道不是你看中了我顾家财富,起了歹心,才杀了我一家吗?”
张啸林惊异,双目透着不解。穆先翠怒道,“这是谁告诉你的?顾大哥和啸林是八拜之交,斩过鸡头,烧过黄纸,按我漕帮规矩,这是要同生共死。顾大哥死后,啸林一度轻生,然而顾大哥临终时叮嘱啸林,一定要守住安西,让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所以才”
顾秋打断道,“不,你骗我,我父亲不可能与你结交。”
张啸林伤感道,“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事实,我更没有杀你全家。”
“哈哈哈哈。”顾秋惨笑道,“那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杀了我全家?不会是他们想不开,自己找死吗?”
“孩子,我知道你现在是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但是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后,你还要杀我,我绝不阻拦。”
顾秋冷哼一声,默不作声,事已至此,她想看看,张啸林还能说什么。
张啸林看了一眼宁国远,目光沉寂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数年前,张啸林打退刘庆宇后,安西城破败不堪,其余军阀伺机而动,对安西沃土虎视眈眈,张啸林一直在养伤,每日军报来往,更添忧愁,早早就白了鬓角。
这一日,有人递上上拜贴,上书云:安西顾氏,自许风流,无心闯祸,前来请罪。落款,顾风流拜上。
张啸林心中大奇,命人将那人带进来,他一看之下,甚为恼怒,这分明就是个花花公子吗?于是怒道,“胆大包天,你故意调侃本督军,你是活够了吗?”
顾风流深施一礼,侃侃而谈道,“安西顾风流,前来领死。”
当时张啸林腿部重伤,不能起身。世人都求苟活,这人却来领死,让他来了兴趣,于是问道,“你犯了什么事情,为何来找本督军求死?为什么不去找安西警署报案?”
顾风流懊恼道,“实非小可不愿去,只是小可所犯罪过,安西警署恐怕也会禀报督军您定夺,所以我直接奔您来了,死在其它人手中,我心有不甘,只有死在督军手中,才能洗脱我的悔恨。”
张啸林心中更奇,困惑中,指着顾风流道,“你顾家也算大族,且说来听听,如果让本督军知道你在戏耍本督军,那别怪本督无情。”他说完不免失笑,这人已经前来寻死,自己最多杀了他,难不成为了惩罚,让他不死?
那顾风流道,“小可误信人言,差点让安西毁于一旦,让安西民众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中。”
听到安西二字,张啸林一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顾风流吓了一跳,张啸林虎目嗜血,一阵疼痛后,又慢慢坐了回去。
顾风流整理了下思绪,接着道,“刘庆宇曾经找我筹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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