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已经去了,士兵告诉我,你带着程兄向大门走去,我这才追来,你知不知道父亲很生气?”
张景芳头痛了起来,忙道,“好了好了,你带着吧,我又不是要放走他。”
张景瑞摇头道,“我要是你,就多看看书,多练习下古琴,上个月妈妈还跟我讲,准备把那曲《金戈铁马》传给你。”
张景芳似乎遇到了天下最惊恐的事情,忙对秋菊道,“秋菊,我记得早上让你给那几盆花浇浇水,你是不是还没有做?”
“小姐,你早上有说吗?啊。”秋菊只觉腰间一痛,看着张景芳威胁的眼神,忙醒悟了过来,“啊,我想起来了,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去。”秋菊拔腿就跑,眨眼消失在张景芳的视线中。
张景芳咬牙切齿,暗想,“这笨蛋,我是要你带我一起走。”张景芳哭笑不得。
张景瑞忍俊不禁,呵呵笑了起来,程耿强忍着笑意,脸颊上憋的通红。
当天,秋菊把张景芳所有的花浇了个遍,还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下来。她完全不觉得是自己会错了张景芳的言外之意。
张景芳挥舞着粉拳,怒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张景瑞摆手道,“好了,好了,你走吧,我还要带程兄去见父亲,没有时间陪你瞎闹。”
张景芳伸手阻拦道,“谁,谁说我要走了?我正好要去看看父亲,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她说完,也不等张景瑞答应,率先向着内府走去。
张景瑞向着程耿看了一眼,笑道,“家妹顽皮,别放在心上。”
再次走在这内府,才发现,这张家的建筑别有用心,隐隐暗合五行之术,程耿自从看了卓家族谱后,稍微对这些有所了解,但具体他也说不清楚子丑寅卯来。
等来到张啸林的寝殿时,顾秋已经坐在圆桌前看着一本厚厚地册子。
张景芳看到张啸林后,一声嗲声嗲气地呼唤,飞快推开了穆先翠,搂住张啸林撒娇起来,完全不顾及程耿和顾秋的眼神。
这张啸林一代枭雄,即使残废了,虎威犹存,可是对待自己的妻儿,显得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穆先翠一把薅起女儿的耳朵,张景芳吃痛,忙站了起来,她见了穆先翠,如同猫见了老鼠,被穆先翠拉了出去。
张啸林笑看二人走出去,慢慢收起了笑容,目光落在了程耿身上,“听顾小姐说,你可以看懂这画卷上的文字。”他目光看向了程耿的脖子,似乎已经知道了内情。
程耿瞥了一眼顾秋,心中恼怒,面对张啸林,他不敢怠慢,暗想,“自己想自由,或许真要讨好这人。”忙回道,“能看懂一些。”
张啸林大喜过望,“看来是老天在帮我,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你看如何?”
程耿一呆,要说他最怕什么,恐怕就是“我想和你做笔交易。”高良军是如此,卓步飞也是如此,如今又来了张啸林。
几乎不用猜测,他也可以想到,从他画出地图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张啸林的计划中,如今想躲,恐怕也不可能了。
果然,张啸林笑着道,“顾小姐已经答应和我们一起去了,如果有你的加入,我想所有的事情会更加顺利。”他那双不含威慑的眼神,却比怒目而视更可怕,更让人无法拒绝。
程耿讶异道,“督军的意思是也要一起去?”
张啸林欣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时日无多,打算冒死一搏,当年秦皇何尝不是冒死一搏,可是天不随人愿,我却想和天打个赌,看能不能胜过天。”他话语中甚至悲凉,可是隐隐带着狂傲。
程耿苦笑道,“莫非督军真相信那些传说中的东西?”程耿经历了滇国祭坛后,对一些传闻中的东西,不抱任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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