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追赶游轮上的人,就是当年顾风流资助过的刘庆宇,也是弄残了张啸林双腿的人,更是害得宁国远和漕帮反目的罪魁祸首,这人是清廷残余势力,可谓罪恶滔天,多少军阀想要了他的命,可是这人属泥鳅的,无论什么人暗杀他,都能被他成功逃脱。
刘庆宇桀桀笑道,“这不是漕帮的帮主穆小姐吗?大家可是老熟人了,你说你委身嫁给了一个残疾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这么傻,苦苦守着他呢?如果你要是愿意,可以投靠我,我不嫌弃你,让你做我的大夫人,如何?”他说着一阵大笑。
此次出行,漕帮帮众并未随行,童猛送完程耿后,就乘着船返回安西,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穆先翠对此人恨之入骨,这人手中沾满了漕帮弟子的鲜血,可谓罪恶昭彰,万死难辞其咎,她怒道,“刘庆宇,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出现?”穆先翠始终想不明白,即便刘庆宇知道行踪,但也绝不可能算计到他们会经过此处。
刘庆宇得意地拍着手掌,然后将手中的帽子扔给了身后的警卫,开怀道,“张啸林,让我给你隆重介绍下我的新朋友。”他说话间,从船舱中走出了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人,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程耿和顾秋在熟悉不过了,竟是冈村景洪。
冈村景洪向着张啸林,咕噜呱啦说了一阵子,张啸林一句也没有听懂,那刘庆宇嘲讽道,“怎么,没有听懂吧?没文化,真可怕!你不过是一劫草莽,哪能懂东洋语。”
顾秋凑近了张啸林,翻译道,“张督军,冈村景洪说,中国有句古话: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诓骗他交易,故意扣押他的军火,他只是告你,东洋人不好惹,他说你识趣的话,就交出那批军火,不然别想离开,他已经承诺了刘庆宇,这批军火转赠给刘庆宇。”
张啸林面色一寒,这是他多少年想看到的结果,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在此遇到刘庆宇,他要为自己报仇,既然被认出来,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躲藏的,他冷哼了一声,嘲讽道,“刘庆宇,久违了,你还真是好事多磨,这些年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有想到,你居然混到了这种地步,需要靠东洋人支持?向你这样怙恶不悛的奸邪小人,能活到今日,也算是奇迹。你以为你靠着东洋人,就能保全自己吗?哈哈哈,你已经恶名昭著,死对你来说,都是便宜了你。”
刘庆宇怪叫一声,怒道,“嘚,姓张的,老子当年只是妙计小施,你安西势力乱成一团,要不是你运气好,我告诉你,那次就可以送尔等归西。如今呢?我好好活着,又有东洋人支持,你能耐我何?”
张啸林睚眦欲裂,面对他恨的牙痒痒的人,他几乎失去了方寸,但是转念一想,“不对,这冈村景洪怎么知道他们会经过此地,而且知道他们此行的人都在这里,又会是谁走漏了风声?”
穆先翠同样投来了疑惑的目光,突然二人异口同声道,“刘安顺!”
对面的船上,刘庆宇正用熟练的东洋话和冈村景洪进行交谈,二人似乎很高兴,时不时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
果然,刘庆宇突然向着张啸林道,“怎么,现在还想不明白吧?为什么我们会知道你经过这里吧?”
张啸林冷笑道,“你让刘安顺出来见我。”
刘庆宇一怔,随即笑道,“有你的,这些年有所长进,居然能猜到。”他笑着拍了拍手掌,接着从船舱中又走出了一人,正是那刘安顺。
顾秋脸色大变,怒道,“刘安顺,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刘庆宇略微失神,看了一眼顾秋,随即笑道,“你们难道还猜不到吗?真替你们的智商担忧,知道我为什么总能逢凶化吉吗?哈哈,靠的就是这绝顶的聪明。”他伸手摸着自己的光头,显得十分得意。
程耿鄙夷这人的目空一切,朗声道,“想必当年游说顾风流捐款给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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